“怎么,那個秦宇軒可以吻你,我就不能碰你?”他輕捏住她光滑的下愕,語氣低沉賅人。
什么?
他為何會知道這一切。
安淺倒吸一口冷氣全身猶如至身于冰窯中般。
“你派人跟蹤我?”
“是又如何,我們尚床了,你就是屬于我的,我不放手你不許離開?”容爵的語氣很霸道雜染了濃郁的火藥味充溢在房間上空,似暴風雨前的閃電雷鳴。
安淺微熏眸,任誰也猜不透她在想什么?
“怎么不說話了?”
他傾近了過來,一股熾熱的溫度貼合著她的心口處,仿佛一種電流傳默入了她全身每一個小細胞,那種壓迫感似乎擠壓了空間使得這周圍缺癢了般。
“這么說,你是間接默認了你屬于我了嗎?”
“什么屬于你,我說了那一夜只是意外!”安淺直呼要抓狂了。
“嗯,想逃離?”他壓低了純厚磁性的嗓音,夾著幾分諷刺,“哪怕我將床照發(fā)到網上你也不怕?”
“你不屑這么做?”安淺直白道。
“你還真了解我?”他冷哼一聲,語氣里聽不出溫度。
“聽說,你母親在市中心醫(yī)院治療?”
安淺有一絲緊張地看著他,細眉輕顫,她急切地問:“容爵,你又想做什么?”
容爵直接走到了桌前拿起手機撥了一個號碼出去:“是譚院長嗎?我聽說你們醫(yī)院收了一個叫安夜的婦人,這個人作風不行,警查正在調查她,所以請不要……”
后面的話還未說完,手中的手機被一只白皙的小手奪了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