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蹩了她一眼,犀利的眸光未曾融合太多溫度。
將她整個人禁錮在車窗門處,伸手抓住她的腳踝放在了他的大腿上,手中粘了藥膏執(zhí)意幫她涂抹,動作透著一絲少有的輕柔。
冰涼的觸感仿佛一股電流般,心悸中又似一種折磨,
或許是與他隔得太近,或許是因為姿勢太暖味了,安淺將這一現(xiàn)象解釋為天氣太熱在這封閉的車里空氣不流通原因。
只希望擦藥這件事趕快完了。
“這么多傷,怎么不早跟我講!”
安淺瞪了他一眼,想到他開始不管不顧的她的感受,她一把挽起他的衣袖直接一口重重地在他手臂處咬了下去,痛得他直擰眉,一股不好聞的鐵銹腥味溢滲開去才松口。
“安小姐,你這是在用牙咬烙印么?”容爵看著傷口處,眸色微暗。
他傾近她,唇畔微啟離著她很近。
安淺別過了頭,有一絲的心悸
容爵濃眉微挑,俊峻出塵的臉冷了幾分,伸手攥住了她白皙光滑的下巴,“女人,你又不乖了,我得很認真地來教你?”
話完,他準確地封為住了她的唇。
安淺無從避開,只能睜著眼睛望著他為所欲為。
不過,為什么會感覺肺部的氧氣越泛地稀少了,有些呼吸不暢了?
“張嘴……”
她小臉上漲得嫣然一笑紅了,但她還是聽從他的指示微微張開了嘴,他的舌頭探入他的嘴里大肆入侵,原本只是想懲罰她一下,后來,狂吻似潮水一般演變得一發(fā)不可收拾停不下來。
發(fā)現(xiàn)了他的意圖,安淺只好將小刺猬的作風進行到底,她張嘴咬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