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她禁錮在身后浴室墻面上,吻如翻涌的潮水般狂襲而來。
沐室內的淋逢灑頭里不知何水有細細的水絲噴出來,絲絲似蒙蒙雨絲般,讓整個浴室里充滿了朦朧夢境般的色澤。
“不……”安淺想推開他,卻感覺他似一座泰山般根本移不開半分。
他的舌頭靈巧地探入她嘴里,她拒絕,于是他的大掌探入了她的衣襟里。
“?。 背弥袉痉稚竦膭x那,方便了他霸道襲卷,如湖面上的一圈圈波紋般激起了水***迫著她與他交纏纏綿悱惻。
她的抗拒越發(fā)地刺激著她的神經,大掌直接探入了她的衣襟里撫上她胸前的柔軟。
“不要,請你不要這樣?!?br/> “我可是出差一周,為了難讓你安份一點,所以得給你一些懲罰讓你記住我的存在?!比菥舻脑捳Z音曖昧沙啞,熱氣在耳畔瑩繞。
“我會安份的!”安淺簡直快要哭了。
“你會安份,但我并沒說現在會放過你。”他直接退去她的衣服,翻轉過她的身子從后面抵入。
晨光下,她如牛奶般的肌膚散發(fā)著誘人的光澤。
在他的動作下,安淺感覺她似處在一片水深火熱中不能自主。
后來,不曉得她怎么就到了床上,卻沒有一絲力氣動了,長長的發(fā)絲上粘了不少的汗?jié)n有些為沾沾的,她動也未動一下,直直暈厥了過去。
安淺不知道容少是幾時離開的,醒來時她發(fā)現已經是下午了,而放在臥室衣柜邊的一個行禮箱不見了。
她猜測他應該是已經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