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少,你先放……”開我,這話還未說完,他熾熱的唇瓣就狂灑了來。
安淺素白小手軟弱無力地推著她,這種抗拒似一種催化劑般刺激著他的神經因子,哪怕是閉著他也能感覺到他強烈的存大感。
“不要,我準備去做午餐了?!闭业揭唤z空隙間她低喃淺語著,但她一開口說話中,就讓他有了機會直達直入,
他的舌頭探入了她的嘴里似龍卷風一般襲卷了屬于她的一切芬芳與甜蜜,似平靜的湖面上激起了層層波紋,他的大掌探入了她的胸口的衣襟里,他的熟練與技巧能夠讓她敏感,很快就讓她軟得不像話,
現在他哪里還能容許她去做午飯,他的午飯就是她。
直接將她壓在客廳的沙上了,翻轉過她的身子讓她背對著她,大手將她身上的絲質睡袍退了下來,
她凝白如雪般的肌膚似上等的珍品,他迫不急待切入主題。
“疼,你慢點?!?br/> 他的尺寸太大了,每次進去時總會擦疼下面那里造成痛楚,而他動作粗魯只顧自己爽了,絲毫沒有關注到她的情緒。
長期這樣粗暴會讓她對這種事產生陰影,心里越發(fā)地排訴!
“女人,做這種事應該享受的?”
她不語。
“誰讓你今天沒有準備午餐,我只能吃你了。”他輕咬著她的耳垂嗓音似天賴般,呼出的氣體灑在她的脖子邊讓她感覺臉上發(fā)燙。
“現在去做午飯也來得及!”安淺蘊含了一層水霧色在眼眶處直涌動,現在是大白天她不著片褸,身體全部暴露在他眼皮底下,而他卻優(yōu)雅地只將長褲退下來了,這簡直就是一種對她的屈辱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