靠近西部港口朝海的一處酒店套房里。
容爵修長的身影立于走廊邊的拐角處,微黃的光芒在他身上渡上一層斑駁剪影,他又一次撥通了她的電話,電話一直處于不在服務區(qū)的提示音。
依然無一絲音訊。
他甚至想著直接用直升機,但那樣會將他的弱點暴露在敵人眼皮底下,所以,此時,他唯有等待油輪靠港。
想到這,容爵狂燥地點燃了一根煙,
那雙湛藍的眸似籠罩住了一抹陰鷙,渲染著他狂怒到極至的暴戾。
安淺躺在床上根本無法入睡,落地窗外黑壓壓的一片。
一直處于半夢半醒的狀態(tài)中。
朦朧間,她似聽到了窗臺處傳來了一陣嘶嘶的動靜,一向有著警惕的她在黑暗中悄然下了床,將自己藏在了暗處的一個角落里。
窗臺外的動靜并不是幻覺。
有人拿著消音的割具直接在劃窗前的玻璃,那是一種先進的屬于無聲的機器,不仔細辯聽根本聽不出來。
然后,她看到那窗外底部開了一個巴掌大的圈形缺口,那人掀開落地窗簾,緊接著一支消音無聲手槍伸了進來了,對著床上被子的位置連開了三槍。
很快,屋內又恢復到了平靜,那窗簾放落了下來,恰好遮住了玻璃上的洞口位置,仿似什么事情也沒發(fā)生般,了無痕跡。
安淺目堵了全過程,額間滲出了一層冷汗!
那位要殺她的人是該有多容不下她,如此刺殺方法都用上了!
她的心口在劇烈地顫抖著,最終又化為平靜。
第二天,她聽說外面?zhèn)餮运呀?jīng)中槍身亡了。
或許他們以為她已經(jīng)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