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哥帶著被打的鼻青臉腫的人返回賭場,將事情的經(jīng)過,一五一十的告知貓哥,貓哥當(dāng)時就怒了,狠狠的給了東哥一腳:“一群廢物?!?br/> “貓哥,現(xiàn)在怎么辦?”身后的保鏢追問。
貓哥狠狠的吸了一口煙卷,那犀利的目光讓人感覺到毛骨悚然,隨后嘴角揚起一抹陰笑,對身后的保鏢不知道說了什么,隨后就見那保鏢帶著一幫人樂呵呵的離開。
那保鏢帶著一群人拿著棍子在欣怡醫(yī)館站立一會兒,兇神惡煞的眼神,好像有什么深仇大恨的發(fā)出一句話:“兄弟們,給我放心大膽的砸,出了事,貓哥負責(zé)?!?br/> 話音落下,就聽見叮叮咣咣,震耳欲聾的響聲。
而另一邊,鄭欣怡心事沉重的和程浩宇肩并肩的走著,一路上,兩人一直沉默不語。
程浩宇瞄了她一臉沉重的神情,想辦法把氣氛給挑起來,拼命的給她講著笑話,可鄭欣怡那緊皺的眉頭一刻也沒有松懈。
“你說我是不是個很麻煩的女孩?其實我想要的很簡單,我就想安安靜靜的給自己開個醫(yī)館,可是怎么就這么難呢?”鄭欣怡自己也不明白,好像自打自己重生以來,每走一步,沒做一件事,都特別的艱難,好像她總是再給別人添麻煩。
程浩宇心疼的將她攬在懷中:“欣怡,別這么說,你怎么能是個麻煩女孩呢?你追求自己的內(nèi)心的夢想,這沒有錯,錯的是這世道人心難測。”
在他的懷里哭過一會兒,感覺心情好多了,鄭欣怡復(fù)雜的眼神望著這個滿眼溫柔的男人,心里說不出的緊張,伸手抹去臉上的淚滴:“天色不早了,我們快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