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實在是發(fā)生了太多的事情,太多是鄭欣怡一個女人無法承受的事情,站在四合院門口,鄭欣怡突然感覺以前是自己把這個世界想的太過于簡單了,一個人在一個陌生的城市打拼,竟是這樣的不容易,她突然覺得好累。
因為有最好的消炎藥,再加上鄭欣怡這劑良藥親自護理,程浩宇恢復(fù)的很快,沒幾天都能拄著拐杖下地行走了。
坐落在里屋順著窗戶望見窗外的鄭欣怡心事重重的站立在四合院,依靠著雙拐走了過去,距離鄭欣怡還有一段距離,她就已經(jīng)聽到身后那拐杖落地的聲音,下意識的轉(zhuǎn)身,對程浩宇扯出一個微笑,上前一步將他扶?。骸安缓煤迷谖堇镳B(yǎng)傷,怎么出來了?”
“欣怡,你有心事?”程浩宇追問。
鄭欣怡深深的嘆了口氣,望了望不太藍的天,莫名的開始懷念老家那個特別湛藍的天空了,發(fā)自內(nèi)心的感慨:“沒什么,就是在想自己這一路走來所發(fā)生的所有事件?!?br/> 程浩宇自然知道她在擔(dān)心什么,信誓旦旦的說:“欣怡,貓哥雖然把我打傷,可其實他是個重義氣的人,我在部隊這么多年,你要相信我看人的實力,我想以后他應(yīng)該不會在為難你,而且我會特意囑咐他照顧你,以后有了貓哥的照應(yīng),我相信沒人再敢找你的麻煩?!?br/> 鄭欣怡說不清的目光投向他,沉默不語,程浩宇被她看的有些心虛,不再開口,就這樣靜靜的同她對視著。
“我不想再開醫(yī)館了?!编嵭棱嵵仄涫碌恼f。