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局長,不好了,市民們鬧起來了?!本旎呕艔垙埖呐苓M來對警局局長匯報。
“什么?”警局局長詫異的目光投向報信人:“市民為何鬧事?”
“他們揚言要為欣怡醫(yī)館的主人,鄭欣怡申冤,說她是被人陷害的。”報信人說。
警局門口的場面十分混亂,警察力圖阻攔這些鬧事人,可市民人多勢眾,根本阻攔不住。
局長站在窗口望著這些鬧事的市民,點燃一根香煙,他怎么也沒想到,這個鄭欣怡竟然會有這么大的本事,醫(yī)館開業(yè)沒多久,卻這般深得人心,身為局長若是不能給大家一個交代,這臨近年關,若是被上面知道這事,他這局長的位置怕是不保??!
拿起公用電話,搖了幾下,對面電話接通,里面是亂哄哄的場面。
“貓哥,關于鄭欣怡的事,兄弟怕是要對不住你了,現在這些市民在警局門口鬧事呢!”局長為難的說。
電話那邊的貓哥,雙腳搭在桌子上,手上夾著一根很粗的煙卷:“老兄弟,是不是錢不到位?。恐灰闾嫖蚁眿D辦了她,我馬上叫人在送錢過去?!?br/> “現在不是錢的事,我是真沒辦法了?!碑吘鼓昧巳思业腻X,這局長說話自然沒了底氣。
貓哥一臉不悅的把腳從桌子上拿下來:“媽的,一個小小鄭欣怡竟然有這般實力,想不到我們還真是小看她了?!?br/> “貓哥,這個鄭欣怡可以以后在收拾,我們必須得把目前的事給解決了,你告訴你媳婦,讓她像個全身而退的辦法,找個替罪羊?!本珠L好心提醒,雖然貓哥開賭場一直有局長照應,可這些年,局長也沒少收禮,這兩人算是一條繩子上的螞蚱,貓哥若真的豁出來,把自己送禮和開賭場局長睜一只眼閉一只眼的事情上報,局長定沒好果子吃,若是局長位置不保,貓哥沒了靠山,這賭場也不能在北京站穩(wěn)腳步,這些年,貓哥的實力挺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