陽光邁著輕快的腳步踩過棉花似的輕柔白云,黑色的窗簾漸漸被金色照亮,鑲上金邊。
透過窗簾間的縫隙照在床榻上的身影上,映照出那任何人看到都會目瞪口呆的場景。
純凈天藍,璀璨鎏金,無暇雪白,各色如綢緞般順滑的絢爛長發(fā),像是涓涓細流般垂散而開彼此交織在一起,水乳交融,形成一幅對比感極強的夢幻畫卷。
這是足以世界上任何男人都沉淪的溫柔鄉(xiāng),哪怕付出生命看上一眼的值得的美妙景色。
茶發(fā)冷媚小小少女正橫躺在那少女們的身軀上,腦袋枕在白祈的腹部,散落的發(fā)絲仿若卡布奇諾玫瑰。
強烈到刺目的陽光將小小少女喚醒,女孩兒纖細的睫毛輕顫,緩緩睜開了一線眼簾,可那以往冰湖般靜謐冷靜的眼眸中卻沒有焦距。
視野有些模糊,腦子里昏昏沉沉的,茶發(fā)女孩兒神情呆滯目光渙散,彷如大腦徹底宕機卻重啟失敗的狀態(tài)。
可她似乎在下意識地尋找著什么。
頭枕在白祈腹部的茶發(fā)少女偏轉(zhuǎn)小腦袋,透過窗戶望向天外。
只見,萬里無云,皓陽高懸!
隨著門的推動,大片的陽光伴隨著微風盛大涌來。
空氣中隱約彌漫著濕潤的氣息。
昨夜似是大雨滂湃。
空氣新鮮的讓人不禁想要多吸幾口,點點雨露匯聚在柳枝上,在陽光的撫弄下閃爍著晶瑩剔透的光輝。
無法運轉(zhuǎn)的思維,模糊的視野,可茶發(fā)少女那只骨節(jié)分明的白嫩小手有了動作。
她逆著太陽的光芒抬起手,仿佛要抓住那溫暖人心的昊陽。
然而就在她切實地抓住那仿若遠在天邊,實際則是觸手可得之物時。
視野里的景象如同過山車般天旋地轉(zhuǎn)。
她不受控制地從溫香中滾下,跌在那嶄新卻不能再使用的床單之上。
沉默。
比正常兩室一廳還大的主臥陷入詭異而無聲的沉默。
蘇醒的人們,目光竟不約而同地凝匯在茶發(fā)小小少女身上。
半晌后,灰原哀那幼嫩白皙的小手啪得拍在額頭上。
幾聲幽幽的嘆息在寂靜的房間中回蕩,卻并沒有打破那靜謐的氛圍。
那喧鬧發(fā)生在沒有外人能夠聽聞的維度,交融鏈接的意識海仿佛下起暴雨。
【怎么感覺和吸du一樣???】
【五倍,五倍的快樂居然是那種感覺,真的是……】
【難以想象!】
【話說,人類的身體真的能夠讓意識產(chǎn)生那種感覺嗎?】
【五倍都這樣,那么八倍,以后人更多的時候又會是多么……】
“停!”
不知道最后的念頭來自于誰,但白祈覺得不叫停不行了。
“‘我們’或許該節(jié)制一下?!?br/> 作為白祈本祈,白祈覺得他有義務(wù)率先拿出強大的自制力遏制住‘自己’的欲望。
“確實該收斂一下呢?!?br/> 揉了揉眼睛,琪亞娜打著慵懶的哈氣坐起身來,單薄的被單隨著她粉雕玉琢般的肌膚滑落。
琪亞娜左手摟著白祈,右手摟著蕾,那粉嫩且水潤的唇瓣在翕動間弧度上揚,開玩笑的說道。
“‘我們’說,如果以后出現(xiàn)穿越到戰(zhàn)錘40k世界的‘我’,能不能直接竄了色孽的位?”
原本她打算今天去米忽悠玩的,可現(xiàn)在這個狀態(tài),她的小蠻腰感覺都要斷掉惹!
別說跑出去玩,她連走路的力氣都沒有了,一動都不想動。
多半一整天都得癱瘓,躺尸在床。
一群白祈們醒來都是中午,可想而知她們昨晚做到什么地步。
“額,感覺也不是沒有這個可能?!?br/> 艾絲用力甩了甩小腦袋,長發(fā)宛若陽光照耀下恍若金沙瀑布,流暢感完全看不出有經(jīng)過一整晚摩擦與蹂躪。
右手被琪亞娜抱著,蕾只能用左手在床頭柜上抽了幾張心相印的高檔紙巾,輕柔地擦擦拭著溝壑。
“色孽什么的,還是不要了吧,說出去感覺有些敗壞我們的名聲。”
只是稍微自戀一點點而已,怎么能說和色孽相關(guān)呢?
“嗯嗯?!被以c著小腦袋,表示同意。
她勉強能站起來,雖說大家次數(shù)都一樣,但她是實際上體力消耗最少的白祈。
晶瑩圓潤的小腳丫,讓人心生「我既不是足控也不是蘿莉控,我只是想要同那開悟的佛陀般寸絲不掛地躺在地上,被這雙造物主最完美的作品用力踐踏全身每一個角落」的白暈光澤。
見白祈盯著她的三寸金蓮,灰原哀坐在琪亞娜小腹上,她身體簡直輕盈的過分,琪亞娜只感覺肚子上有枚羽毛。
茶發(fā)女孩兒用踩棉花般的柔軟力道輕踩著白祈的身體,與其說踩,這更像是按摩。
胸部和下身經(jīng)受著灰原哀的按摩,左手被琪亞娜抱著,白祈能活動的只有右手,他拿起床頭柜上的手機看了時間。
“都快下午兩點了啊?!?br/> “稍微有點餓了?!?br/> “誰去做飯?”
“……,?”
“ok,叫外賣?!?br/> 白祈打開餓團,按照各個自己的口味挑選起來,“哦對了,今天瘋狂星期四,整點?!?br/> 在白祈點外賣的過程中,其余少女們紛紛拿出各自的手機。
沒有人穿衣服,所有少女都處于身無寸縷的狀態(tài),彼此肢體間都是零距離接觸。
有什么特殊的念頭,其他的自己會在鏈接意識體中第一時間察覺到,而后進行超越言語無數(shù)倍的心靈溝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