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扎隆的酒量很好,和張擴有的一拼。
他本來就是游牧民族的男孩子,凡是草原上的男人都酒量不錯。
他和張擴能夠成為朋友,也是看張擴酒量不錯的份上。
兩人初次相遇就拼酒,結(jié)果不分勝負,都互相服了對方。
呼扎隆對張擴說過,朋友只有張擴一個。
張擴也信這句話,因為呼扎隆從來不知道笑,整天擺著兇巴巴的臉,讓人難以接近。
酒足飯飽之后,張擴便帶著兩條香噴噴的烤羊腿回去了。
此時此刻,韓桐和不明火春戀正陪著公主容心心坐在客廳里玩紙牌。
張擴閑著沒事,當(dāng)即坐下來陪著她們玩。
張擴卻沒想到,容心心現(xiàn)在平易近人,和韓桐、不明火春戀立刻成了朋友,完全沒了初次相遇的那種高傲氣勢。
他還對容心心調(diào)侃,說她變了。
容心心說了這么一句話,倒讓張擴無語了。
她微笑著說:“我只對同性平易近人,對你們臭男人毫不客氣。你們臭男人在我眼里就是一群奴才!”
韓桐笑道:“哈哈!從今以后,我、春戀和心心公主就是‘鐵三角’了。張擴,你最好不要欺負春戀哦,我和心心公主會合起伙來收拾你的?!?br/> 張擴苦笑道:“你不欺負我就算是萬幸了?!?br/> 韓桐冷笑不語。
不明火春戀一看張擴坐下來一起玩紙牌,就顯得不自在了。
她只好站起身子,小聲說:“我……我不玩了,回房間里睡一會兒,你們繼續(xù)吧?!?br/> 大家微笑點頭,目送著她離開。
韓桐又將目光移向手里的紙牌,長嘆一聲,說:“春戀真是沒救了,她能治好各種疑難雜癥,卻治不好自己的男性恐懼癥?!?br/> 張擴沉默不語。
他也想幫助不明火春戀消除這種精神疾病,可惜毫無辦法。
容心心好奇問:“春戀是醫(yī)生?。俊?br/> 韓桐看向容心心,微笑道:“對呀,她出身名醫(yī)家族,也會制造各種神奇良藥。”
容心心又好奇問:“那她又為啥怕男人呢?”
韓桐頓時收起笑容,微低下頭,欲言而止,沉默一小會兒,才說:“那是人家的隱私,我就算知道,也不好背后說啊。”
容心心歉意一笑,說:“抱歉,我問多了。”
韓桐說:“其實,她所在的家族一直是重男輕女,家族里的女孩一直不受男性親屬的待見。春戀離家出走,就是因為這個原因。”
張擴依然沉默。
其實,鄭鑫已經(jīng)窺探了不明火春戀的內(nèi)心秘密,得知了這件事,并告訴給了張擴。
不明火春戀之所以懼怕男人,全是拜她的一個哥哥所賜。
她的那個哥哥生性暴躁,平時沒事就對她打罵,于是便患上了男性恐懼癥。
然而,她媽媽不敢管束,她爸爸也一直不過問此事。
容心心見狀,忙微笑道:“來來來,繼續(xù)打牌。我平時在宮里只能和宮女打牌,她們老是讓著我,玩起來好沒勁。你們兩個可別像那些宮女一樣讓著我哦。”
韓桐冷笑道:“我看這樣好了,咱們仨誰輸了誰就脫一件衣服,怎么樣?”
張擴一聽,當(dāng)即壞笑道:“好??!你可別輸不起!”
容心心不禁羞紅起了臉,忙垂下頭,說:“如果那樣玩,我還真的玩不起了。”
韓桐笑道:“我開玩笑呢。”
張擴冷冰冰地說:“我感覺你不像是在開玩笑。”
韓桐故意對張擴吐了吐舌頭,繼續(xù)琢磨怎么出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