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這月黑風高的夜晚,在一群閑著沒事干的圍觀群眾們那熱切的眼神下,洪嘯白粗暴地抽打著身下的赤身女子。
強烈的啪啪聲在這寂靜空曠的平地上連綿不斷的響起。
娘化版的白城面色羞紅,眼睛里水汪汪的似要滴出水來,在洪嘯白大力的抽打下,她嬌喘著哀求道:
“?!O聛戆伞乙呀?jīng)…要...承受不住了……”
“啪!啪啪!啪!”
然而,回應她的仍然是洪嘯白那毫不憐惜且?guī)е?jié)奏感的抽打。
這時候有剛趕來的年輕小伙看到這可恥的一幕,立馬準備沖上來英雄救美,但立即被結伴出來找工作的王叔拉住了。
王叔指了指前方高樓上那破損的墻壁與散落一地的廢墟,見狀,小伙掂量了一下對方的戰(zhàn)斗力,嚅了嚅嘴唇,最終還是沒敢上來逞英雄。
他疑惑地詢問著王叔:“叔,這家伙誰啊?是不是腦子進水了?還是那玩意不行了?
大晚上的脫光這姑娘的衣服也不上床,還按在地上用鞭子抽,這也太暴泄天物了吧?”
年過四十的王叔聽到小伙這話被嚇了一跳,他緊張地朝洪嘯白那邊張望了一眼,發(fā)現(xiàn)他似乎沒有聽到剛才的話,于是松了一口氣。
王叔不滿地瞪著小伙,這小子怎么就沒遺傳到自己和小荷的機智聰明呢?
他小聲地訓斥著小伙:“聲音小點,你不知道那些武者個個都是變態(tài)嗎?一個個隔了幾百米都能聽到你說的是什么。
白天的時候不是聽說白羽門的少掌門要來,客棧在搞大掃除嗎?那邊那男的看見沒?
對年輕貌美的女子如此殘暴,再加上他頭發(fā)都是白的,你就沒聯(lián)想到什么?”
聞言,宋麻倒吸了一口涼氣,終于明白了眼前之人的身份,在心里暗自感謝著王叔剛剛的救命之恩。
看著被自己凌虐已久,身上卻依舊光滑無比看不出傷痕的娘化白城,洪嘯白不由得發(fā)出了由衷的感慨:“這小子真耐草……”
就以目前的狀況來說,也不知道這貨是怎么搞的,受了傷的身體恢復速度猛的一逼,上一秒皮開肉綻可見骨,下一秒就傷勢盡復美如玉了。
當然,肢體沒了應該是不能再生的,畢竟她那消失已久的右臂還沒有再生的跡象,只是那個部位的傷口早已愈合,掉痂后的皮膚與周圍的同仁有著一樣的光滑度。
這種讓自己娘化的強大技能,跟洪嘯白在朱飛的記憶里認識的這個世界完全不一樣。
看來,對白羽門的征服計劃,還得認真一點了……
迎著洪嘯白看向自己那殺氣騰騰的眼神,娘化白城心頭一緊,莫非自己那一統(tǒng)江湖的雄圖霸業(yè)還未完成便要夭折在這個小地方?
對方只不過區(qū)區(qū)一介武夫,哪怕是九品又怎樣?自己可是繼承了修仙時代大能傳承的天命之子,只要有足夠的時間去修行,永生都不是夢想。
作為天命之子,她怎么能被這注定會成為時代沙碩的小角色如此羞辱!
感受著體內(nèi)所剩不多的陰陽之氣,她的眼神露出堅定,終于,她下定了決心!
只見娘化白城將左臂猛地一抬,細嫩的手掌如刀鋒一般破開空氣,她怒吼出聲:
“別殺我!我愿意歸順大仙!”
………………
第二天一早,同??蜅1惚粊碜园子痖T的精英隊伍包圍了,領頭的便是騎著快馬的白神狂。
白神狂此人身材魁梧,身著黑色戰(zhàn)甲,背負一把巨大的鐵斧,覆蓋在頭盔下那雙黑色的眼睛里閃著冰冷的寒芒。
望著眼前的客棧,白神狂殺意滿滿地開了口:
“殺了陰老還搶了我兒子女人的小鬼就住在這里面?”
“沒錯,雖說不知道具體情況,但昨晚陰老的尸體確實是被那個白發(fā)小鬼拿走的,那女子也是從白少的房間飛出來的......”
只見答話的正是昨晚的王叔,年輕的宋麻一臉緊張的站在他的身邊。
滋……
隨著一聲刺耳的開門聲,客棧那緊緊閉起的大門被打開了,出現(xiàn)的正是洪嘯白一行人。
宋麻見到換了一身黑袍的洪嘯白,立馬激動地指著他叫喊道:
“是他!是他!就是他!”
洪嘯白將雙手抱于胸前,饒有興趣地看著這副證人指證兇手的場面。
“父親!”
斷了一條胳膊的白城恢復了自己的男兒本身,一席白袍凌亂的套在了他身上,看到率領大軍來此的父親,白城激動的叫出聲來。
看到兒子那空空蕩蕩的袖口,白神狂瞳孔一縮,跨在馬背上的兩條腿微微一緊,身下的馬兒感受到壓迫,喘了兩口粗氣,不安地扭動著自己的軀體。
這時候在白神狂身旁,一個相貌兇悍的刀疤臉看到自家少掌門出現(xiàn)了,立馬出聲表忠心,將馬背上的長刀一拔,指著洪嘯白猙獰道:
“混賬,快放了我們少掌門!不然大爺讓你們嘗嘗我鬼哭刀的厲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