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得周家。
許義幾人暫時找尋了個酒樓坐下,商談對策。
“周琴的實力不弱,她都被傷在那頭妖邪手中,我們要想對付那頭妖邪的話,只怕不是那么容易?!?br/>
蕭雯臉上有憂愁的神色。
本來她對于自己等人,是否可以斬除妖邪,是抱有很大的信心。
可是現(xiàn)在,信心已是消失了不少。
畢竟從天察衛(wèi)手上,她們也是確切的得到了周琴的信息,明白對方乃是通脈中期的高手。
自己等人聯(lián)手。
未必就比一個單獨(dú)的通脈中期高手強(qiáng)多少。
聞言。
蔣玉臉色也不太好看,俏臉上有憂愁:“如果我們對付不了那頭妖邪的話,此次任務(wù)就算是失敗了——”
如果是一般的任務(wù)失敗,那也就算了。
考核任務(wù)失敗的話,鎮(zhèn)魔司根本不會給她們停歇的機(jī)會,必然會安排別的任務(wù)。
屆時。
說不定任務(wù)難度會更加大。
如果接連兩三次任務(wù)都失敗的話,鎮(zhèn)魔司的懲罰也就來了。
要知道。
鎮(zhèn)魔司從來都不會養(yǎng)閑人。
見習(xí)除魔使的考核任務(wù),一次兩次失敗也就算了,若是接二連三的失敗,那么自己等人的下場絕對不會好過。
就在幾人面色憂愁的時候。
許義倒是臉上有淡淡笑容,絲毫沒有緊張的神色。
“周家祖宅那頭妖邪的確是強(qiáng)大,但是我們也未必就沒有勝算可言?!?br/>
“許大哥這話是什么意思?”
蔣玉面上現(xiàn)出疑惑。
其他兩人,也都是把目光看向了許義。
見此。
許義不慌不忙說道:“周琴昨夜深入周家祖宅,跟那頭妖邪碰面,證明那頭妖邪是一直都存在于周家祖宅里面。
換句話來說,那頭妖邪可能因為某些原因,沒有辦法離開周家祖宅?!?br/>
聽到這句話,田飛白眉頭頓時一凝。
“雖然說那頭妖邪一直存在于周家祖宅里面,但不代表那頭妖邪,沒有辦法離開周家祖宅吧?”
“田兄應(yīng)該知道,妖邪以我人族為食,我雖然不知道它什么會出現(xiàn)在周家祖宅,但既然它出現(xiàn)了,那么目的肯定就是汲取活人精血。
此事從周家死了不少人,就能看得出來。
但眼下周家的人全部搬離祖宅,那里根本就沒有任何一個活人存在,可即便如此,那頭妖邪依舊徘徊不去。
所以我有理由相信,那頭妖邪沒有辦法離開周家祖宅,或者它仍然是覬覦周家祖宅某種東西,所以才一直徘徊不去?!?br/>
許義說到這里。
他便是頓了頓,接著說道。
“不管基于那種原因,妖邪是存在于周家祖宅無疑,一頭幽級詭怪必須要依附于東西才能存在,如果破壞了它附身的東西,實力必然會受損。
屆時我們對付起來,難度就會低上許多了。”
話說到這個份上。
田飛白幾人,也算是明白了許義的想法。
只是——
“周家祖宅那么大,要想找到妖邪附身的地方,又豈是那么容易?”
“周家祖宅雖然大,但也不是沒有辦法找到妖邪藏身之處,就看我們怎么做了?!?br/>
許義微微一笑。
“俗話說水火無情,一把大火過去,一切都要化為烏有?!?br/>
“你要把周家祖宅給燒了!”
蕭雯大驚。
周家祖宅是周家的基業(yè),哪怕是現(xiàn)在鬧了妖邪,周家老爺子也不愿意放棄。
如果一把火把周家祖宅燒了,對方不一定會愿意。
許義說道:“為今之計,只有把周家祖宅燒了,才能逼迫那個妖邪現(xiàn)身,要知道把那頭妖邪斬殺才是主要的事情。
不然等到妖邪離開周家祖宅,不知又有多少人喪命?!?br/>
“這件事,我們要不要跟周家商量下?”田飛白面露遲疑。
“不用?!?br/>
許義搖頭。
“我鎮(zhèn)魔司做事,什么時候需要跟一個地方的世家大族商量,任何膽敢阻攔鎮(zhèn)魔司斬除妖邪者,跟背棄人族同罪論處。
量他周家再是大膽,也絕對不敢說些什么。”
許義很清楚,鎮(zhèn)魔司在大秦?fù)碛性鯓拥耐荨?br/>
別說一個晉城周家。
就算是國都內(nèi)的世家大族,都不敢阻攔鎮(zhèn)魔司的腳步。
可以說。
鎮(zhèn)魔司在大秦就是天。
除卻當(dāng)今圣上以外,縱然是皇室中人,都沒有資格對鎮(zhèn)魔司指手畫腳。
這——
就是鎮(zhèn)魔司的強(qiáng)大之處。
田飛白等人初入江湖,不明白鎮(zhèn)魔司的威勢究竟有多大,可許義卻是清楚的很。
其他人都是神色一怔。
他們都是剛?cè)腈?zhèn)魔司沒有多久,眼下算是第一次離開鎮(zhèn)魔司,不太非常明白鎮(zhèn)魔司在大秦究竟代表著什么。
但如今回想一下。
離開鎮(zhèn)魔司后,所到的每個地方,遇到的每個人,對自己等人都是客客氣氣的。
再結(jié)合許義所說的話,似乎也是這么個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