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逢不語,一朵芙蓉著秋雨。
說的是雨,是芙蓉,更是戀人們那副知心的羞澀。
趙韙帶著疲憊的身軀躺在軍營大帳里的榻上,聽著外面的沙沙秋雨,不知道心里在想什么。他吐了一口濁氣,眼睛很快的閉合了進入了夢鄉(xiāng)。
武陵,某山區(qū)。
“主公,快撤吧!”一個將軍滿身是血跪倒在一個儒雅之士面前。
那儒雅之士看著前方的將士被賊人的弓箭無情的收割著性命,心中難受的咬牙切齒。他非常后悔為什么沒有聽從龐羲的勸阻,否則眾軍也不會中計遭到埋伏損失慘重。
看著原先還跟著自己嬉皮笑臉的將士如今已成了躺在地上的尸體,他體內(nèi)突然一股熱血上涌,噗,血霧從口中噴出。他再也堅持不下去,昏倒了在地上。
那滿身是血的將領(lǐng)見到自己主公的樣子,嚇了一跳,忙安排殘余的精銳力量護衛(wèi)著主公后撤,而自己則穿了主公的鎧甲披風(fēng),上前陣繼續(xù)指揮起來。
雙方的戰(zhàn)爭進入了激烈再也不能的激烈狀態(tài),每一個呼吸都有人死亡或者受傷。
“大當(dāng)家的,事情有些不對啊”一個狗頭軍師對著一個頭插孔雀羽毛的魁梧漢子道。
那魁梧漢子摸了摸剛硬的胡茬子,牛眼一瞪“龜兒子的老心盤,哪事情不對了?”
顯然那狗頭軍師的綽號叫老心盤。老心盤眼睛一瞇道“大當(dāng)家的,那居陣指揮的好像不是劉焉小兒”
“你說什么?”大當(dāng)家一下子抓住老心盤的衣領(lǐng)。
“大當(dāng)家的饒命,小的我也是剛剛發(fā)現(xiàn)的”老心盤一臉的委屈。
“那溝日的劉焉方才老子親眼見到他呢?現(xiàn)下怎么說沒了就沒了?”大當(dāng)家的把眼睛擦的雪亮,看陣中的情形,那鎧甲披風(fēng)明顯是劉焉老兒的,可是臉孔明顯的不是,他暴跳不已。
這次要是搞糟讓劉焉老兒跑了,那劉闔鬼子定不會放過老子!不行,得加快進攻速度,絕不能讓劉焉活著。
劉闔:《三國志?卷三十一?蜀書?劉二牧傳第一》荊州別駕劉闔,將沈彌、婁發(fā)策反,擊焉不勝,走入荊州。焉使趙韙進攻荊州,屯朐。上蠢,下如振反。
想到此處,那大當(dāng)家親自督促手下加緊進攻,半個時辰過去,那將領(lǐng)身邊還存活的將士不足十人。他看了看天色,扭頭對著剩下的將士道“將士們,你們已經(jīng)做的足夠了,現(xiàn)下投降吧!”
“?。??奧!那將軍呢?”那幾個軍士顯然被自家主將的話給震到了,然后又突然意識到什么,急忙問道。
“我,哈哈”那將聞言一愣,然后騎在馬上哈哈大笑起來。
“這世界上只有戰(zhàn)死的趙韙,絕對沒有茍且偷生背叛主公的趙韙”那將眼神發(fā)亮,振振有詞。
“將軍,若能看的起小子們,小子們愿意與將軍同生共死”剩下的軍士聞到自家主將所言,心下不由觸動,眼神交匯,齊聲喝道。
“哈哈,好!好!好!不愧是我趙韙帶出的兵”顯然方才的那將是笑面虎趙韙,只不過現(xiàn)在他還沒有闖出笑面虎的名號來。
“婁發(fā),我嘈尼祖宗!是男人的,有種單挑”趙韙立馬橫刀,勁風(fēng)把他的紅色披風(fēng)吹的高起。
“趙韙小兒,老子怕你不成?”踏娘的,沒想到那千里狐劉焉還是逃了!婁發(fā)此時也是怒火纏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