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當(dāng)藍(lán)鈺與空嵐?fàn)巿?zhí)不下的時候,地面突然傳來了一陣震動聲。
空嵐二話不說,揪著藍(lán)鈺就要往化象樹里鉆,可這時突然一陣怪風(fēng)吹了過來,一人一獸直接被吹向了遠(yuǎn)處。
而那周圍的煙霧似乎也被風(fēng)給吹了過來,恰好把空嵐與藍(lán)鈺包裹住。
藍(lán)鈺正想罵人,空嵐一把捂住了它的嘴。
地面上的震動停息,那怪風(fēng)也同時停了下來,只是周圍包裹著的厚厚煙霧不曾挪開。
情花花海突然分開了一條路,真一和真文從里頭走了出來。
兩人走出來后,真一用拂塵輕輕拍打著幾株情花花蕊,直到那拂塵上沾滿了情花的粉末才停了下來。
誰知片刻后,那情花分出來的道路又再次合上,仿佛之前的一切都是幻覺。
若非兩人此刻還立在情花邊上,空嵐真的要以為自己眼花了。
“這是怎么回事,我們好像發(fā)現(xiàn)了什么了不得的秘密?!彼{(lán)鈺傳音道。
空嵐沒有回答藍(lán)鈺,也不敢放出神識,只用眼睛觀看兩人。
“沒想到那小賊這般不經(jīng)磋磨,就這么昏了過去?!闭嬉坏恼Z氣中帶了絲無奈,她的手指下意識的搓揉著拂塵,手上沾上了點點粉末。
令空嵐與藍(lán)鈺瞠目結(jié)舌的是,真文走上前,一把攬住了真一的肩頭道:“師姐,你也別太操心,連情花的尖刺都受不住,這人怕也是受了什么人的挑唆。”
一向看似清心寡欲的真一,竟然徑自靠在真文懷中道:“我這也是為師父操心。她老人家一心向善,煉制這玄鳥丹還不是為了造福四方,沒想到竟然會引人覬覦,幾次三番想要上山來窺探煉制手法。
師父她老人家從來沒有藏著掖著,早就說明,只要加入玄鳥觀,便可獲得煉丹方法,那些人偏偏就想空手套白狼?!?br/> 真文身量極高,他的雙手環(huán)得更緊了些,頭垂落下來,恰好用下巴抵著真一的頭頂,他開口道:“她老人家便是那高高在上的三清,總想著造福萬民,我們就是三清座下的童子,幫她把那些旁的虛的,歪的邪的都擋在外頭。
就拿山腳下那老頭來說,像是牛皮糖一樣,扯都扯不掉,我看這事,十有八九與他有關(guān)?!?br/> 真文說完,把真一的柔夷握在手心里,大手揉搓了一會,便把她的手舉了起來,拿起她的手指塞入了自己口中。
真文的動作極為熟稔,仿佛已經(jīng)做過很多遍了。
真文含住真一手指的時候,她的臉頰微紅,呼出的氣息聲有些大,仿佛她才是中了情花毒之人。
真文小心翼翼的舔舐著真一的手指,把她指縫里的粉末都甜地干干凈凈。
“文郎……”真一忍不住發(fā)出了嬌嗔。
真文似受了鼓勵一般,再也按捺不住,直接緊緊摟住真一,一親芳澤。
看著兩人就在這花海前開始大戰(zhàn),空嵐忍不住伸手捂住了藍(lán)鈺的眼睛。
“喂喂,你自己才十四歲,你才不該看呢,本神獸憑什么不可以看?!彼{(lán)鈺忙不迭的辯論道。
“會長針眼?!笨諐购敛华q豫地把藍(lán)鈺扔進(jìn)了化象樹里,自己默默地閉上眼睛。
看著花叢前的兩人滾在一處,早就不知今夕何夕的模樣,空嵐對著后方的一片煙霧道:“你也該出來了吧?!?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