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女聞言悶悶的咬了一口小籠包:“我知道,去跟你媽媽賠禮道歉。”
唉,該來的還是要來,她昨天就不該那么沖動,唐舒悅明擺著又是在故意陷害她,她竟然一時頭腦發(fā)熱又中圈套了。
“不是。”
“?。俊?br/> “帶你去一個誰也找不到的地方,就當(dāng)做散心?!?br/> “散心,散心?”
唐亦洲傾身過來,黑眸定定的在她臉上盯了幾秒,接著伸出長指,往她臉上而去。
錢米見狀跟小白兔一樣連連后退,拖的椅子發(fā)出刺耳的摩擦聲:“你,你又想干嘛?”
男人淺淺勾了勾唇,修長的手指利落的楷掉她嘴角邊的面包屑。
“這么大個人了,吃東西還吃的滿嘴都是?!?br/> 擦嘴就擦嘴,這么大動靜干什么,害的她大驚小怪。
某女人恨恨的咬了一口面包,塞的嘴巴鼓鼓的跟小松鼠一樣。
“我不是說過,過幾天帶你去一個地方?!碧埔嘀抻迫蛔缘玫妮p呷了一口咖啡。
“真的不用去道歉,萬一你媽媽更生氣了怎么辦?”兩個人吃完早餐走到電梯外面的時候,錢米還在嘀嘀咕咕的碎碎念。
唐亦洲伸手按下電梯按鈕,聲音都藏著一絲低沉的魅惑:“你這么在意我媽的看法?”
“不是我在意。”錢米因為滿腦袋問題,所以也沒注意自己的手被某個男人抓的緊緊的。
她撓了撓頭苦惱說到:“我只是覺得我昨天闖禍了,就這樣丟下爛攤子,我怕你媽媽不僅怪罪我,還會牽連到我爺爺?!?br/> 后面這句話才是重點中的重點。
她只是一個偽千金,并不想惹大麻煩。
唐亦洲不置可否的笑了笑,伸手揉了揉了她細致柔軟的黑發(fā):“聽我的,你現(xiàn)在去向我媽賠禮道歉,才是最不明智的?!?br/> “啊?”錢米不解。
“盛怒之下的人根本聽不進去什么,你確定你要爬第二遍的樹?”唐亦洲眸光微亮的看著她。
“你放心,接下來的事情我都交給林譚了,你就別瞎操心了?!?br/> “好,好吧。”他這么說也沒有錯,昨天他媽媽都氣的滿臉通紅了,再加上旁邊還有一個唐舒悅在哪里添油加醋,她今天貿(mào)貿(mào)然去請罪,有可能還會重復(fù)昨天的事情。
她抬頭看著身邊的男人,突然覺得他雖然奸詐了一些,高深莫測了一些,但是有時候還挺會考慮事情的。
“那我們現(xiàn)在去哪兒?”
“私奔?!碧埔嘀薏幌滩坏谋某鰞蓚€字。
錢米差點被口水嗆死,大大的眼睛瞪著他:“喂,這個冷笑話一點都不好笑好不好?!?br/> 兩個人來到公寓樓下的時候,一輛非常燒包的黃色跑車停在下面,錢米孤陋寡聞,認不出這是什么牌子的車子,不過看著外形,肯定很貴。
“嘿,唐,嫂子,你們終于下來,你們再不下來,我差點都要上去叫你們了。”一個身高腿長的俊美男人帶著滿臉的笑意走到了他們面前。
嫂,嫂子,錢米抽了抽嘴角。
男人一頭的黑發(fā),但面孔卻是偏向西方的,尤其是那雙湖藍色的眼睛,襯得那雙桃花眼迷離的很。
“哈嘍嫂子,久仰大名久仰大名啊?!笨∶赖哪腥藢W(xué)著古人像模像樣的抱拳:“久仰大名了嫂子,小弟叫孟軒,請多多指教?!?br/> 錢米被這么陌生俊美男人熱情的招呼方式給雷的言語不能。
這是哪個世紀的打招呼方式啊。
還有,他是誰啊?
“你好,你,你這頭發(fā)是染黑的嗎,你是外國人?”錢米一臉大驚小怪。
“nonono。”孟軒搖了搖食指:“我這是貨真價實的黑頭發(fā)?!?br/> “啊,可是你的眼睛?!?br/> 唐亦洲看著某個女人對孟軒一臉好奇的樣子,頓時心里涌起莫名不爽的情緒,伸手毫不留情的擋開他:“他是混血兒?!?br/> “哦,原來是混血兒啊,難怪……”難怪長得這么好看。
“難怪什么?”唐亦洲問。
“難怪行為舉止這么奇奇怪怪的?!彼÷曕止?。
孟軒的笑容僵在了唇邊。
錢米看看唐亦洲,又看看那個混血兒孟軒,都說混血兒都長得很漂亮很帥,但她還是覺的唐亦洲好像更俊帥一點。
咳,她可是很公平的判斷,沒有存在任何一點私心。
“走了?!碧埔嘀薏幌攵喔宪帍U話:“過去開車。”
孟軒不情不愿的過去開車。
錢米并沒有對孟軒好奇多久,看到車漸漸遠離市區(qū),她又把目光轉(zhuǎn)向唐亦洲。
“唐亦洲,我們要去哪兒?。俊?br/> “嫂子,我們要去……”
“你給我閉嘴。”唐亦洲低聲呵斥前面開車的孟軒:“沒你的事情。”
“哼?!北粺o情冷落的混血兒孟軒只能郁悶的繼續(xù)當(dāng)司機。
“等一下你就知道了。”他并沒有說明。
什么嘛,神神秘秘的,也不說清楚,錢米鼓著嘴巴看著他:“你不說去哪兒,萬一你要把我賣掉怎么辦?”
“放心?!碧埔嘀奚焓置嗣念^發(fā):“賣了你我還要倒貼錢?!?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