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打開車門,突然頭暈?zāi)垦A艘幌?,不過她很快就回過神來,甩了甩頭坐進車?yán)铩?br/> 果然自己跟咖啡就是不對頭,才喝了那么一點就覺得有點不舒服了。
“去xx路。”
前面的司機微微勾了勾唇:“好?!?br/> 錢米覺得可能是昨晚睡覺開著窗戶有些著涼了,可是她身體一向很強壯,難道是因為這幾天在馳家好吃好喝太嬌生慣養(yǎng)反而體質(zhì)下降了?
不對啊,她早上跟唐亦洲的妹妹出去的時候還精精神神的,怎么突然就變得這么難受?
撐著昏昏沉沉的腦袋,她的太陽穴一抽一抽的。
宛若有人拿了無數(shù)根針在扎著她,而且身體越來越熱,那熱度好像是從骨子里頭發(fā)出來的一般。
好難受!
睜著沉重的眼皮看了一眼車窗外,錢米發(fā)現(xiàn)這條路陌生的很。
這根本不是回馳家的路線!
再看向帶著帽檐的司機,她迷迷糊糊的問道:“司機,你走錯路了,這不是去xx路的方向?!?br/> “沒有錯。”陰沉的聲音傳到錢米耳朵中,有些許毛骨悚然。
“你,你是誰?”
“我是誰不要緊。”
縱然腦袋沉沉她也知道自己坐了惡人的車了,她急急忙忙的吼道:“你給我停車,我要下車?!?br/> “呵呵,這可由不得你?!?br/> “你要帶我去哪兒?”
錢米強撐著精神質(zhì)問:“我警告你,別亂來,快停車?!?br/> 那人不說話,卻把車開的更快了一些。
知道現(xiàn)在讓對方停車是不可能的,這里是郊區(qū)沒什么人和車經(jīng)過,她必須自救。
否則,如果真的被他送到什么奇奇怪怪的地方,那時候她就叫天天不應(yīng),叫地地不靈了。
咬了咬牙,就算最后拼一個你死我活,她也不會讓這家伙得逞。
那個男人以為錢米只是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女人,但沒想到身后突然伸出一只手,而后一個細長的布條勒緊了他的脖子,女人色厲內(nèi)荏:“給你一個機會,停車,否則我勒死你。”
男人沒想到會被勒住脖子,眼里出現(xiàn)一絲懊惱。
剛剛就應(yīng)該把她打昏或者綁起來,不過他依然覺得對方并無威脅:“你確定,待會車毀人亡,你我都沒辦法活著?!?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