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次帶領帝都學生參加冬訓營的老師叫邢杏芳,帝都人,隸屬于帝都教育局數(shù)學組成員,三十八歲左右,相貌清秀,大波浪,黑風衣牛仔褲,長筒靴,十分前衛(wèi)。
十個組員外加一個臨時加入的趙曉丹,十二人排著隊在行李出口處等候各自的行禮,由于揚程身材高大,因此被邢杏芳委于重任,高舉“帝都中學生冬訓隊”的旗幟,十分鮮明出眾鶴立雞群地站在旅客當中,引得等候行禮的旅客紛紛對揚程為之側(cè)目,原因無他,高大帥氣,而且還帶著優(yōu)等生的光環(huán),當然引起人們的關(guān)注,有些手里拿著相機的人還情不自禁地對著揚程拍照,而且是一發(fā)不可收拾,怎么拍都是帥!
邢杏芳對于揚程臨時加入的同學倒沒有什么意見,反正接人的大巴寬敞著,座位管夠,更何況當邢杏芳知道趙曉丹的參賽成績后,也不禁為其惋惜,放到往屆,這樣的苗子估計也在前幾名的成績,只是這屆的學生太過優(yōu)秀而已。
揚程高舉著讓人側(cè)目的旗幟走在最前面,引得過來接機的民眾也紛紛為之側(cè)目,畢竟這年頭誰不盼望自己家的孩子也能像揚程這些人一樣,成為讓人羨慕的優(yōu)等生。
揚程有點失望,因為他四處尋找也沒有發(fā)現(xiàn)那個讓他日思夜想的人兒,反而望見一個中年男子高舉著冬訓營的牌子。
那中年男子也望見了揚程,便立即揮舞著手臂高喊:“帝都冬訓隊!”
邢杏芳朝對方招手打了聲招呼,便帶著揚程等人向那中年男子走了過去。
揚程站在出口處好一會,才在邢杏芳的催促下離開。
趙曉丹和張曉璐兩人望了一眼,彼此眼里都暗暗淡淡的喜悅,然后各自點頭笑了笑等揚程走近后才與其一起離去。
一路上揚程都心不在焉,望著窗外出神,他想不明白為何張容儀沒有出現(xiàn)在機場等他,他甚至擔心對方會不會發(fā)生了意外,所以大巴剛到酒店,他便拖著行禮跑向酒店,想給張容儀家打個電話。
而當他快要跑到酒店大門時,卻突然驚呆了,因為太過意外了,酒店門口正站著一位穿著淺綠色風衣,內(nèi)套米色厚t恤,修長的大腿裹著緊身牛仔褲,像一對圓規(guī)般好看。
梳著馬尾辮的張容儀望見揚程興匆匆地跑來,心里一陣激動,想象著對方見到她的驚喜樣子,見揚程愣在她的面前,便狡黠地問:“揚程同學,看你興匆匆的樣子像是有急事般,怎么突然又站著不動了???”
揚程扔下手中的行禮,然后跑到張容儀的面前,然后把對方抱了起來,大喊說:“因為我見到了我的白雪公主正站在酒店門口等我??!”
話剛說完,揚程便俯身吻向?qū)Ψ侥菋善G欲滴的朱唇,汲取其芳香。
正當兩人忘情深吻時,邢杏芳帶隊緩慢地朝酒店走來。
張小凡望見揚程在酒店門口與一位身材婀娜的女生深吻,眼里閃著妒忌,便向邢杏芳舉報說:“老師,前面那對深情接吻的情侶,那男的應該是我們對的揚程吧!”
邢杏芳朝張小凡望了一眼,然后淡淡地說:“是他,怎么,人家與女朋友在接吻,你也有意見?”
對于揚程,邢杏芳可是十分看重,帝都唯一一位考滿分的學生,將來可是代表帝都的顏面,出發(fā)前局里面的領導可是再三交代,讓她無論如何都把揚程看好,抱著其在冬訓營里能夠正常發(fā)揮,為帝都爭取榮耀。
所以對于張小凡的投訴,她當然是對揚程打開后門,“早戀又怎么了,只要你們能像揚程那樣優(yōu)異,你天天談戀愛都行?!碑斎贿@些話她只是在心里說說而已。
其他人一聽帶隊老師這么一說,雖然每人的心思各異,紛紛帶著羨慕的目光望向熱吻中的情侶,然后各自嘆了口氣,跟著邢杏芳的身后向酒店走去。
趙曉丹望著熱吻的揚程和張容儀,心里像刀割般疼,她閉目深深吐了幾口氣才轉(zhuǎn)頭望向張曉璐,見對方恰好也望著她,兩人眼神各自在空中碰撞一下,然后搖了搖頭,也不說話,默默地拉著行禮走向酒店。
揚程與張容儀熱吻了十幾分鐘,便給張容儀含羞低推開,揚程倒沒有勉強對方,而是牽著對方的手走向行李處,然后一手拖著行禮一手與張容儀十只緊扣地走向酒店大廳。
邢杏芳見揚程走了進來,便笑著說:“揚程,你的房間我已經(jīng)幫你安排了標間,這幾天你就一個人住吧!”說完,便遞給揚程一個房卡。
揚程接過邢杏芳遞過來的房卡,便笑著說:“邢老師,那真謝謝你了!”
“客氣什么!只要你這次冬令營好好發(fā)揮,就算是不枉費老師對你的一番苦心?!闭f完邢杏芳便朝揚程身邊的張容儀望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