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刻,吳曉悠的臉色變得很難看。
因為這一塊玉佩和吳曉悠的那一塊一模一樣,材質(zhì)不算好,工藝也很簡單。
吳曉悠向玉佩中注入一絲真氣,發(fā)現(xiàn)其中果然蘊藏著一個小型的低級防御法陣,而且法陣也是一模一樣的。
然后吳曉悠默默地離開了女廁,臉色蒼白的沒有半分血色。
曼迪注意到吳曉悠的不對勁兒,急忙追了出去。
吳悔看到這一幕,卻不明白發(fā)生了什么。
雖然吳悔剛才不小心看到了端木亦筠的傲人雙峰,但是那塊玉佩擠在雙峰之間的溝壑之中。
當時吳悔盡顧著尷尬了,哪會像吳曉悠那樣閑的把項鏈抽出來看一下。
吳悔向吳曉悠傳音問道:“你怎么了?”
卻收到很冷淡的一句話:“和你沒關系!”
吳悔還得處理眼前的事情,暫時顧不上去管吳曉悠,只好交代曼迪好好照顧吳曉悠。
現(xiàn)在很多人已冷靜下來,開始質(zhì)疑吳悔到底是不是非禮端木亦筠的那個人。
畢竟吳悔剛剛一直在會場中處理熊家兄弟的事情,大家也都看到了那一幕。
按照邢鴻卓的說法,吳悔是趁著端木亦筠上廁所的工夫,打碎了廁所門,然后又打暈了端木亦筠欲加非禮。
若問吳悔有沒有這個實力,答案自然是肯定的。
可是這事仍然不合情理。
試問誰會光明正大的做這種事,那不是擺明了要被人發(fā)現(xiàn)嗎?
再看看邢鴻卓那副嘴臉,大家倒覺著這事有可能是賊喊捉賊。
只是大家忌憚邢家的勢力和邢鴻卓的身份,沒人敢把這種想法說出來。
而且邢鴻卓作為一個普通人又怎么可能制服得了身具真氣的端木亦筠呢?
大家對于此事愈加疑惑起來,都想聽聽吳悔怎么說。
可是吳悔一直閉口不言,不知是何原因。
“端老,他不敢說話就是默認了此事,您還猶豫什么?”邢鴻章向端木戰(zhàn)說道。
邢鴻卓聽到大哥說話,趕緊從旁附和:“對啊,若端木家怕他的話,那我們邢家便幫一回忙,再說四大世家的人都在這兒呢,量他也跑不了。”
古萱皺了皺眉說道:“古家可沒說要摻和這種事?!?br/> 黃妍自然也不相信一個肉身成圣的橫練大師會做這種事,不過她很樂意看到吳悔吃癟。
所以她沒有說話,只是似笑非笑地盯著吳悔,想看看吳悔怎么應付當前的情況。
此刻端木戰(zhàn)的臉色很不好看,不管這件事是誰做的,自己的孫女終歸是受了委屈。
他肯定不相信這件事是吳悔做的,卻認為吳悔定然清楚事情的始末,不然不會這么淡定。
其實他倒是希望吳悔能對自己的孫女有想法,這樣的話端木家也就有了乘龍快婿。
想到這兒,端木戰(zhàn)走到吳悔身邊恭敬地問道:“吳先生,您可知亦筠到底是出了事?”
吳悔聞言點點頭道:“把負責吧臺的那名侍者叫來,一切自見分曉?!?br/> 不用端木戰(zhàn)吩咐,端木朔已安排人去叫吧臺的侍者。
而邢鴻卓見狀,不禁感到一絲緊張,卻盡力掩飾著。
邢鴻章打了個哈哈說道:“端二叔,我看您沒必要相信他種人說的話,咱們來的時候,他就在女廁門口站著,事實還不明顯嗎?”
“小邢,話可不能這么說,假如你做了這種事,會站在現(xiàn)場等著別人來抓嗎?”端木朔反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