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
蕭平川隨手甩過去一顆扣子,將那小隊長定在原地。
不能動,不能說話,整個人仿佛僵硬的木頭,甚至聲音都發(fā)不出來!
鄭從軍見狀,一臉幸災(zāi)樂禍:“活該,讓你不信我!”
小隊長后悔死了,其他士兵也全都一本正經(jīng)起來。
他們都是經(jīng)過特殊訓(xùn)練的特種軍人,小隊長更是他們之中僅次于鄭從軍的強者。
就算之前的鄭從軍,也沒有這么輕松控制小隊長!
小隊長還穿著厚實的作戰(zhàn)服,連短暫抵抗都做不到,甚至連蕭平川怎么動手的都沒看清!
若是真的在戰(zhàn)場上遇到這樣的敵人,怕是死都不知道怎么死的!
相比之前鄭從軍的壓迫,這些士兵此時連屁都不敢放一個,老老實實的低下頭。
至于小隊長,沒有蕭平川的話,眾人也不敢做什么,只是把他扛上車,丟在了角落里。
“大哥,咱們?nèi)ツ模俊编崗能娨荒樞∶悦玫谋砬椤?br/> “等?!?br/> “等啥?”
“等人來請咱們?!?br/> 蕭平川沒有做爛好人的想法,而且齊木和錢明都是那種態(tài)度,其他參與查案的人員可想而知。
若是那些人不求著他,那就更好了,蕭平川還能輕松一些。
鄭從軍更不會在意,他雖然加入了本地駐軍,但說白了他們這些人,只負(fù)責(zé)對付那些恐怖分子之類。
一個入室傷人案,還輪不到他們插手,本來就不滿,老大都發(fā)話了,那就更不管了!
于是乎,鄭從軍帶著一群人,纏著蕭平川詢問打穴的事情。
蕭平川被纏的不耐煩了,抓起一把瓜子,天女散花一般的甩出去,車內(nèi)的六七個人,瞬間安靜了。
就連鄭從軍這樣的身手,都沒能幸免于難。
士兵們?nèi)际钦痼@臉。
與此同時,在重案組那邊。
齊木作為組長,正坐在長條桌的副手位置,趙志軍則是待在視頻里。
他受傷了,在醫(yī)院無法過來,只能視頻聽匯報。
錢明向他匯報了蕭平川出言不遜,甚至直接掛斷電話的事情。
周圍的老警察都是一臉憤怒:“太過分了,我從未見過如此囂張之人!”
“簡直是厚顏無恥,真以為我們有求于他嗎?”
“不錯,若非是有人給他走后門……算了,局長,您說怎么安排吧,難不成我們還真的要等他?”
“反正我是不等,誰愛等誰等!”
一群警察議論紛紛,表示不忿。
趙志軍在視頻那邊將眾人表現(xiàn)盡收眼底,冷笑道:“誰讓你們等了。”
錢明大喜:“那這件事我們負(fù)責(zé)?”
趙志軍淡漠道:“老子是讓你們?nèi)フ?,所有人都去,立刻去!?br/> 眾人都愣了,臉色難看。
齊木更是拍案而起,死死盯著趙志軍。
“我知道你們一個個的,都想憑借這次的事情上位,也別怪我沒提醒你們,案子只有蕭先生能破,誰不服,就給我滾走!”趙志軍直接下了最后通牒。
錢明等人不敢頂嘴,紛紛看向齊木,畢竟他身份高。
齊木對趙志軍沉聲道:“既然你如此相信蕭平川,那我這就去幫你廢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