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面色微沉,最好別被他查出來是誰干的這件蠢事。
“阿容,不如先去我府上……”景瑜白小聲道,“此刻回去,怕是被有心人誤會?!?br/> 天地良心,他,才不是想拐小姑娘回府,他只是想為小姑娘的名聲考慮罷了。
洛千儀微微沉吟,半晌才道,“謝過殿下美意,只是更深露重,不便再打擾了?!?br/> 她看了眼一旁的景瑜白,又補充道,“殿下放心,臣女自有辦法回去?!?br/> 不等景瑜白開口,她又道:“家中還有些事情沒有處理,就不去殿下府上叨擾了?!?br/> 她走了二日,又想起那天她晚歸時那孩子眼里的焦灼,洛千儀心頭不由一軟,“臣女告退。”
洛千儀靈巧的跳下馬車,全然沒有往日弱柳扶風(fēng)的嬌弱模樣。
景瑜白卻看得眉頭凸凸直跳,這馬車造得恢宏大氣,車轅有他半人高,他上下剛好,可對身形嬌小的洛千儀來說,卻是過分高了。
他握緊拳頭,即便心里看著不舒服可又能如何?他也沒有立場來心疼她。
至多兩年,他一定要光明正大的站在小姑娘身后,為她遮風(fēng)擋雨。
景瑜白坐在馬車里,掀開簾子看著背影纖細的女子慢慢走遠,直到繞過拐角,消失不見。
她的背影纖細,在寂寥月色里顯得異常單薄,惹人心疼。
景瑜白眼神明明滅滅,他現(xiàn)在刻意想去忘掉前世的發(fā)生的一切,不去刻意改變什么,命運總有它既定的軌跡,只要變了一點,一切都會大所不同。
他一直都很理性,除了有關(guān)阿容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