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皇子府。
書房內(nèi),景瑜白換下夜行衣。
盡管他提前派人去將蕭然埋伏的人打發(fā)掉,又將蕭然本尊打了一頓扔去了城外,但他卻還是不放心,怕蕭然還留了什么后手,便跟在了洛家馬車后面,護(hù)送洛千儀回府。
前世便是今夜。蕭然一出“英雄救美”的好戲奪了阿容歡心,而他卻眼看著蕭然蒙騙阿容,卻又無能為力。
他怕,阿容是真心瞧上了蕭然,而他擅自從中插一腳,阿容便會(huì)對(duì)他生出反感。
如今想來,真是可笑,從前說著只要能護(hù)她周全,哪怕她身邊的人不是自己又何妨,可惜最后不僅沒護(hù)她周全,還葬送了她性命。
這次,無論如何,他都要親自將阿容護(hù)在自己手心,不讓她受到任何傷害。
景瑜白剛剛將夜行衣?lián)Q下,穿戴整齊,一白衣公子便推門而入。
“小白這是出去做護(hù)花使者了?”那白衣公子語氣帶笑,“莫不是真的聽了我跟你說的金玉良言?”
他象征性的行了個(gè)禮,不等景瑜白道免禮,邊自顧自的直起身來,隨意的坐在了一旁的黃梨木凳上,為自己斟了杯茶,繼續(xù)道。
“不過小白啊,不是我說你,這一聲夜行衣出去,怕不是護(hù)花而是采花吧?!?br/> 聽著面前男子說得越來越離譜,景瑜白眉頭深深皺起,“顧岑霄,夠了,胡言亂語,滿口穢語,成何體統(tǒng)。”
顧岑霄捂著胸口,面上表情夸張,“啊,小白如今長大了,兇我的時(shí)候半分情面也不講,讓我這心絞痛絞痛的,怕是心疾犯了啊?!?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