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千儀今日過得極為舒心,連帶著回府之后,整個人也散發(fā)著愉快的氣氛,整個候府上下一片安樂。
幾家歡樂,幾家愁。定國侯府上下一片安樂,二皇子府如今卻是愁云滿布,所有人都小心翼翼,大氣不敢出一聲,生怕惹惱了正在煩躁中的二皇子殿下。
“嘖嘖嘖,”一身白衣的顧岑霄懶散地坐在太師椅上,一手撐著頭,看著書桌旁的景瑜白滿臉煩悶的樣子不由得笑出了聲。
聽到他的笑聲,景瑜白正在看書的眼睛冷颼颼的瞟了他一眼,倒也沒多說什么,繼續(xù)看書。
顧岑霄被他瞟了那一眼,并沒安分下來,反倒是笑得更大聲了。
“你說你,今早花了一個時辰選衣裳,又花了兩個多時辰,選鞋子與冠,你看看儲六今早替你梳頭那顫抖的小手,生怕沒有照顧到你哪根頭發(fā)?!?br/> 顧岑霄長期住在二皇子府,今日起得極早,本想拾掇景瑜白出門買些文房四寶回來,卻沒曾想看到一向?qū)⑸硗馕镆曌骷S土的二皇子殿下,居然為了是帶如意玉佩還是麒麟玉佩而面色糾結(jié)。
他頓感新奇,也不想出去玩了,便留在二皇子府替他參謀。
沒曾想留在二皇子府這一天卻見證了景瑜白整個人由欣喜若狂變成平淡之至,最后落寞,再到現(xiàn)在煩躁的轉(zhuǎn)變。
顧岑霄倒是猜到了這應(yīng)當同昨日他護送回家的女子有關(guān)。
景瑜白面色緊繃,薄唇輕啟,吐出四個大字:“干你何事?!?br/> 顧岑霄:“……”
真實的,不想說就不說嘛,暗戀失敗的男人真可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