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千儀總歸是郡主,還是定國候千金,哪怕沒甚實權(quán),可也是過了皇帝的眼的,即便他們背后是大皇子,可說到底也不過是個跑腿的罷了,隨時隨地都可能被拖出去做炮灰,以大皇子的圓滑,斷斷沒可能為了他們而得罪平樂郡主的。
待他們都退下了,外面里面重回安寧后,里面氣氛卻又開始不一樣了。
不同于從前二人的安靜,二人躺在一張床上,中間除了薄薄一床被子,再無它物。
洛千儀心道,明明方才都開了窗將熱氣散了差不多,此刻卻怎的還覺得如此燥熱。
清如寺香火不甚旺盛,因此這廂房的床睡洛天依個倒是綽綽有余,但在加緊逾白這么個大男人,卻顯得有些捉襟見肘了。
由著這個原因,二人貼的極近,旁邊人呼出的熱氣盡數(shù)打在她的耳垂上,癢癢的,這感覺奇奇怪怪,比方才他指尖劃過她的唇時的感覺還奇怪。
方才他的手拿下去,確是搭在了離他遠一些的,洛千儀另外一邊的肩頭上,二人現(xiàn)在姿勢極盡曖昧。
洛千儀慌忙坐起來,語氣也不是平日里調(diào)教他的歡快,有些結(jié)結(jié)巴巴。
“殿下放…放心,外面人已經(jīng)走掉了。”
她兩輩子長這么大,都沒同一個男人這么靠近過——哪怕上輩子成了心,由著蕭然同洛月瑤的奸情在,再加上實際上她可能并也并不是那么喜歡蕭然,因此她從未與蕭然靠得如此之近過。
從前蕭然倒是想同她靠近,可也不知什么原因,她總覺心里有些膈應(yīng),但是剛剛,景瑜白同她之間的距離是極近的,但她心里卻完全沒有排斥,反而有一種隱秘的欣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