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宜倒是很快回過神來,往自家小姐那邊走去。
洛千儀伸展完身子,而后慵懶的說道:“這一路下來,確實(shí)有些勞累了,我且先睡一會(huì)兒,寧宜,你在晚飯前一刻鐘叫醒我即可?!?br/> 寧宜乖巧的應(yīng)了,走上前去將洛千儀發(fā)髻上的頭飾拆掉,又為她寬衣解帶,讓她能睡得舒服些。
洛千儀的頭剛一沾到枕頭,很快便睡著了,只是她這一睡,便直到深夜才醒來。
寧宜倒是中途將她叫醒過一次,只是又被她不耐煩的趕了出去。
寧宜只好先去將莊子里的人送來的晚飯,放在一旁溫著,等待自家小姐醒來。
也幸好這邊莊子里的人,都被老管家細(xì)細(xì)囑咐過了,所以寧宜這才一路無阻的在小廚房里溫著那些飯菜。
那邊正屋內(nèi),景瑜白正在屋子里面來回背著手圍裙那檀木桌子來回轉(zhuǎn)圈,一旁的顧岑霄手里拎著個(gè)酒壺,一雙桃花似笑非笑的盯著他。
“喂,我說,”顧岑霄吊兒郎當(dāng)?shù)拈_口,“我親愛的二皇子殿下,人姑娘就在偏房,你若是心急,大可以過去同那姑娘表明心跡,你在我面前做出這副焦急模樣,人姑娘又看不見?!?br/> 景瑜白瞪了他一眼,而后一個(gè)箭步上前去,一把搶過顧岑霄的酒壺,重重的放在了那桌上。
“除了說些風(fēng)涼話,你還會(huì)干甚?”他眉頭緊緊的皺著,“平日里說著自己是勞什子情感大師,笑我無趣,那今日你倒是給我出個(gè)主意。”
顧岑霄本來歪歪斜斜的躺在椅子上,他說話聽了景瑜白這話,倒是忽然來勁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