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奶奶,她打電話讓我過來?!?br/>
“她在,她在,那你進去吧!”余杉杉讓開路,青禾朝余杉杉笑了笑便邁開步子。
等青禾身影消失的時候,余杉杉就又氣鼓鼓的了,她走到羅伯特身邊,拍著他的肩膀:“羅伯特,我們玩完了,再見?!?br/>
“別,別??!杉杉,為什么,這到底是為什么??!”
“你說呢?剛才還嫌棄我丟人,既然我這么丟人,那你還要我做什么?還有,你和這個冷奶奶早就認識,來的路上為什么不跟我說?”
羅伯特哭著一張臉,他只是不想節(jié)外生枝罷了,萬一到時候壞了冷嚴修的追妻大計,那可不是鬧著玩的。
“杉杉,好老婆,我錯了,我真的錯了,你要我做什么都可以,就是不能玩完??!咱們還有一輩子呢!是不是?”
羅伯特內(nèi)心是崩潰的,直呼完蛋,這下惹媳婦生氣了,怎么辦?怎么辦?
“哼,要不是看在菲姐昏迷未醒的份上,我現(xiàn)在就走?!?br/>
“多謝,多謝老婆寬容。”
“唉,那好吧!看在你這么有誠意的份上說說唄!還有什么瞞我的事?”
余杉杉終于松口,羅伯特高興極了,絞盡腦汁一想,搖搖頭:“老婆,我們羅家祖宗十八代你都查清楚了??!”
“真的嘛?羅少爺?”
“當然,當然。只要小時候的事情不算,那就沒了,不過你要想知道小時候的事,回頭讓我好好想想。”
羅伯特小心翼翼,怕一不小心又惹媳婦生氣了。
“好啊,你做份報告交上來,我仔細研究研究?!庇嗌忌颊f完甩甩頭進里屋,羅伯特忙跟上去。
青禾跟冷奶奶坐在沙發(fā)上,一臉凝重,余杉杉心里害怕極了,難不成又嚴重了?
“青禾,我菲姐的狀況到底怎么樣了?”
“不是很嚴重,但也不容樂觀,畢竟那種藥很烈,而且這也要看每個人的身體狀況,估計的幾天才能醒,至于醒了以后會不會有后遺癥,我也很難說。”
青禾說的很嚴謹,畢竟她一個女子對這種藥研究的也很少。
余杉杉越發(fā)擔心了,心里早就把林舒罵了成千上萬遍。
“那你的意思,現(xiàn)在我們只能等了?”
“嗯,目前是這樣。”
臥室。
冷嚴修依舊保持一個姿勢,正襟危坐在床邊,眼睛直愣愣地盯著床上的女人,一動不動。
“對不起,菲菲,都是我不好,沒有照顧好你?!崩鋰佬迯膩頉]有想過,在他的眼皮子底下會發(fā)生這種事,可事實上它已經(jīng)發(fā)生了,讓他猝不及防。
“菲菲,放心,以后我絕對不會讓你再受半分委屈?!崩鋰佬抻窒肫鹚退麢烟倚⊥枳拥男∨?,心里不由得難受。
本以為再次相遇,他會照顧好她的,沒想到會是這種結(jié)果。
冷嚴修起身站在窗戶邊,按了陸勇的電話,很快被接通:“陸勇,去幫我辦一件事……”
“是,我這就去?!?br/>
陸勇立刻給警司去了電話,以mac的名義傳達了冷嚴修的吩咐,警司那邊老大都驚呆了,mac可不輕易開口,而且一向神秘莫測,這次的事他們可一定要辦好。
“小李,林氏大小姐如今在何處?”
“還在小竹村。”
“好,你們幾個去機場候著,等她一下飛機就給我請來。”
“是,明白?!?br/>
警司一番忙碌,警長更是坐立不安,害怕把事情辦砸,差點親自上陣,最后好幾個人勸,再加出警的警員立下生死狀,這事才算完。
毫無意外,林舒剛飛機就被逮捕,她一下子就慌神了:“你們,你們是什么人?憑什么拘留我?”
“哦,原來林大小姐不識字啊!哈哈……”
一個小警員嘲笑道,林舒看他們的態(tài)度,應該是真的了,完蛋,她還等著回家和父親商量怎么挽回季森呢,這剛打發(fā)完小竹村的警司,c市的警司又來找茬,到底是誰在和他們林氏作對?
“不就是要錢嗎?告訴你們警長,只要放了我,多少錢都可以?!绷质孀匀恢郎狭魃鐣幚磉@種事的規(guī)矩,只可惜這次失算了。
“錢?對不起,錢雖然是萬能的,反對有些事卻不管用,林大小姐,你還是乖乖跟我們回警司吧!”
幾個警員不再和林舒廢話,啟動警車,鳴警笛開道駛出去。
林舒百思不得其解,最后只好放下姿態(tài)哀求著:“那總能讓我給家里打個電話報平安吧?”
“你以為你現(xiàn)在還平安嗎?不過這也是可以的,我們沒有權(quán)利為難你,電話給你?!绷质娴氖謾C被沒收了,這是警司的公用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