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哭什么呢?”浮忍恰好在此時(shí)出現(xiàn),一頭霧水看著她。
離洛撲到他懷里,用他的衣衫擦眼淚,浮忍嫌棄地說:“快走開,哥的懷抱是你大嫂的,你別趁機(jī)占便宜?!?br/> “我不,讓我靠一下又不會(huì)死?!?br/> “好好好,不會(huì)死,話說你這樣哭有用么,走,哥帶你喝酒去?!?br/> “我要喝兩大壇子!”
“隨你,你一杯就倒……”
夜里,浮忍背著醉醺醺的離洛回來,離洛大聲嚷著,也不知在嚷什么,似在罵人。浮忍將她帶回房安頓好后,出來時(shí)碰到言玦。
浮忍攔下他說:“我敬你是太子,可離洛是我的師妹,你若敢傷她的心,我不會(huì)放過你!她今日哭得很難受,就算她不說是為了誰,我也知道。你想去看她,我不攔你,但我警告你,再有下次,你會(huì)連她的影子都見不著,你自己好好掂量?!?br/> 浮忍甩手就走,言玦在門口站了下,便推門進(jìn)去。
離洛在榻上熟睡,言玦抱住她,兀自輕喃:“我們的回憶你記得,你卻把我們的感情忘了,我愿你想起,又怕白澤會(huì)重新活在你心里,現(xiàn)在你喜歡桑何,我不怪你,但你那么容易就喜歡別人,為何總看不到我呢,我一直都在你身邊啊……”
次日,離洛醒來時(shí)已是日上三竿,只覺腦袋昏昏沉沉的,言玦端來清粥給她喝,她先是一愣,隨即喝完了兩大碗清粥,腦子這才清醒了些。
“浮忍他們呢?”
“明日就是夔牛出世,他們在祠堂。”
“明日是不是很危險(xiǎn)?”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