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一早,狻猊背著小背簍走在前頭,聽到離洛在身后罵罵咧咧,她手里的棒子不知殘害了多少無辜的小樹枝,一臉的殺氣,狻猊很識趣的自己采藥,不去招惹她。
離洛被言玦一番戲弄氣得頭快要炸了,自己卻還要乖乖伺候他,真是天理不容,人心激憤!
心不在焉的離洛沒看路,一頭撞在樹上,狻猊好笑地扶她坐下休息。
“狻猊,這山里有沒有非常毒的毒藥?”
“呃,天神,你要毒藥干什么?”
“別廢話,你就回答有沒有。”
狻猊點頭:“有是有,不過師父教的是行醫(yī)救人,可不是害人,所以我只會配些毒性一般的藥。”
“一般的也行,一會回去給我配五天的用量,我就不信毒不死他,”離洛手中的棒子隨著她邪惡的笑容斷成兩截,狻猊不禁然抖了兩抖。
回到淵林,離洛親眼看到言玦全喝光她特制的湯藥后,高興地在山澗那邊泡腳,冰冰涼涼的澗水滲入皮肉里,舒服得不能自已。
“小心把水里的魚蝦都熏死,”言玦大步朝離洛走來,坐在她對面。
離洛沒好氣說:“你才會把它們熏死,不,它們看見你都吃不下東西,自殺死的?!?br/> 言玦瞧著她破皮的腳,露出粉紅的肉,眼底似有些不忍,而離洛卻在想著這混蛋怎么還活生生坐在這里。
言玦彈她腦門,道:“下次給我下毒,別找狻猊,那些瀉藥根本不夠吃?!?br/> “哦,”離洛沒了表情,狻猊那個傻子,什么毒性一般,居然是瀉藥。
“你干嘛?”言玦捏住離洛的右腳踝,離洛下意識往后縮腳。
言玦抬起她的腳,問道:“怎么弄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