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玦把她拉進(jìn)殿,甩了套衣袍給她,說道:“換好了就來后園,陪我喝酒?!?br/> 離洛看了看床榻上的白袍,又看看言玦,“哦”了一聲,言玦就去后園等她。
言玦的衣服又大又長,離洛走幾步差點摔倒,只好提著走,靈樹下多了張玉石桌,沒看到人,離洛躡手躡腳走過去,言玦突然擋在她身前,離洛趕緊抬衣袖遮著頭。
“居然把本太子的衣裳穿成這樣,”言玦嫌棄地拉開衣袖,又道:“腰帶呢?”
離洛道:“忘了,我現(xiàn)在去拿?!?br/> 言玦攤開手掌,變出一條白錦鞶帶來,系在離洛腰間,道:“你得自罰一杯?!?br/> “我不會喝酒,上次喝都流鼻血了,”離洛苦惱地看他。
言玦走去坐在石凳上說:“現(xiàn)在不會了。”
“是不是因為血陽靈晶?”離洛坐在他對面,清澈的眸子滿是好奇。
言玦拍她腦門說:“因為本太子會打死你?!?br/> “呃…”
離洛就跑到他旁邊坐,威脅說:“你要敢打死我,我就濺你一身血!”
“倒酒,”言玦淡淡道。
離洛拖長音調(diào)說:“是是是,太子殿下。”說罷給他倒了滿滿一杯酒。
言玦淺嘗幾口,眼底飄過些許笑意。
從白天到晚上都是言玦自己在那兒喝,一句話也沒和離洛說,離洛也不多言,見言玦如此喜愛這百花釀,也忍不住小喝幾口,她守著個酒鬼守了一晚上,最后還得扶他去歇息,她這個勞碌命何時是個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