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在外面逛了許久才回后花園,離洛看到桐柒和墨尋坐在一起,寒亦那里有浮忍,縱觀全場,她只能坐在言玦身邊。
桌上全是零散的玉酒壺,離洛就問:“言玦,你到底喝了多少?”
言玦笑,抓住離洛放在桌下的手,寬大的衣袖遮著,旁人看不出任何端倪。
言玦挨近她,離洛越掙扎他握得越緊,言玦說:“我喝多少你管得著嗎?誰讓你和別人去幽會(huì)!”
離洛放棄掙扎:“誰去幽會(huì)了,我才不想管你,我巴不得你爛醉,醉得不省人事,然后將你扔在地上踩?!?br/> 言玦拿酒杯:“給本太子倒酒?!?br/> 離洛沒好氣道:“酒鬼,喝死你!”
賓客們陸陸續(xù)續(xù)被仙侍攙扶走了,玄澈也被抬去寢殿歇息。
離洛才給言玦倒了幾杯酒,言玦就靠著她肩膀睡覺,離洛如何叫都叫不醒,弄得她的肩膀又酸又痛,只得求助墨尋扶他一起回瑟羽宮,路上,桐柒一直盯著離洛,好似怕她會(huì)做出什么事來。
安置好言玦后,桐柒回了東海的霧勿島。
言玦抓著離洛的手不放,使勁掰也掰不開,墨尋施了很多靈訣也未見其分開半分,最后實(shí)在無奈,離洛只好留在瑟羽殿,而墨尋十分詭異地笑著離開了。
離洛坐在床榻邊,不停地唉聲嘆氣,把言玦謾罵了千萬遍,找了無數(shù)理由,終于說服自己躺下睡覺。
第二日,言玦醒來,看到離洛靜靜睡在身邊,手還緊緊握著,心里一陣甜,言玦便悄悄去啃離洛的唇,然后把她的手搭在他的脖子上,言玦又湊近了些,讓離洛的頭恰好挨著自己的胸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