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馮支。你說妖獸今晚真的會來嗎?”
吃完飯的兩人回到了車廂內(nèi)靜靜的坐著。
公孫藝茹突然問道。
“他不來更好,怎么,你害怕嗎?”
馮支反問道。
“要是我們打不過怎么辦?”
“放心吧,你呂阿姨在這,她很厲害的,我都不知道她到底是什么級別,但是既然你爺爺都相信她,那我們就沒不要有顧慮了?!?br/>
馮支安慰著她,
“我是說萬一真的有意外,你會怎么做?”
公孫藝茹堅持問道。
“為什么這么問,就算打不過我也會掙扎。有萬分之一的機會能逃脫,那你要努力。”
馮支回道。
“如果我真的被抓,那我寧愿死在自己的手里。”
公孫藝茹安靜的回答。
馮支覺得有些奇怪,看來昨天晚上的開導(dǎo)并沒有完全成功。
“為什么呢?哪怕只有一次機會,你也用力要抓住。
“再說了,你也不會這么容易就落到妖獸的手里,我可不是吃素的?!?br/>
馮支亮亮他的肱二頭肌,挑了挑眉,裝作自信的樣子說道。
“呵!就憑你?上次交手,要不是怕傷害到你被我爺爺罵,你就不會只是暈在臺上那么簡單了!”
公孫藝茹被逗笑了。
“哎,可不能這么說,規(guī)則是你定的。
我這叫智取,你要多學(xué)一些,就像你說的,萬一真的被妖獸抓了。你也要學(xué)會智取?!?br/>
“呸!你那叫智取嗎?純粹是唬人的玩意兒。”
公孫藝茹笑道。
“哎!能唬到你那就是好辦法,你如果能唬到妖獸,讓他成功放了你,你覺得這不叫智取嗎?”
馮支說道。
“你這個人真是無賴,這兩種事情能相提并論嗎?”
公孫藝茹沒好氣的說道。
“對了,只有我母親一個人跟隨了這這么多學(xué)生嗎?
會不會人手不夠?”
馮支想到這個問題,就問公孫藝茹。
因為呂清篌并沒有告訴他關(guān)于這次行動的安排,他以為公孫藝茹會知道的更多。
“你別問我呀,爺爺在工作上的事情從來都不會和我交流,他做事非常有原則,工作一家人分得清清楚楚。
不然也不會讓我父親……”
說到這兒,公孫藝茹安靜了下來。
“你要理解,這樣工作起來效率會更加高,保密程度也會更加的好,我母親同樣沒有告訴我這次行動的相關(guān)內(nèi)容,但我選擇相信她。
因為我知道他不會讓我受傷,我想公孫先生也是。”
馮支安慰道。
“你說的對?!?br/>
公孫藝茹平復(fù)了心情。
“而且這一次他們要保護(hù)的人并沒有那么多,楚天歌和他的隊友趙薇婷是從自己家族乘坐私人的有保鏢隊伍的靈力裝甲車,要擔(dān)心也是那些保鏢擔(dān)心。”
公孫藝茹告訴馮支她所了解到的東西,
“我們這邊需要注意的除了你,我,就是薛黎了。
而且薛黎的可能性更大。”
公孫藝茹補充道。
“怎么,你對自己不夠自信,覺得自己不夠天才嗎?”
馮支笑著問道。
“呵,如果我真的被妖獸襲擊,很大的可能不僅僅是因為我的天才,還有可能是因為我是爺爺?shù)膶O女?!?br/>
公孫藝茹分析道,
“所以你跟我被困在一起,你自己要小心嘍。”
“那還請大小姐保護(hù)好我啊。”
馮支一臉怕怕的樣子。
“切,你都叫我大小姐了,你見過大小姐保護(hù)下人的嗎?”
“誰是你下人?我是白馬王子?!?br/>
馮支一臉自信的樣子回答到。
“嘔~你正常點,你這樣我有點惡心。”
“咳咳,不好意思,不好意思。受到肖杜野的影響有點大?!?br/>
馮支尷尬的說道,自己也覺得直犯惡心。
肖杜野:????
關(guān)老子什么事情,老子被打躺在床上還沒起來呢!
“呵呵,他不是你好基友嗎?一路貨色?!?br/>
“哎,可不能這么說,我一直想引他走入正途,誰知道他在猥瑣的路上一去不復(fù)返,這能怪我嗎?”
馮支拼命解釋著。
“哦,所以你就被他帶過去變得猥瑣了?”
公孫藝茹笑道。
“修煉吧,修煉吧,咱們都別說話了?!?br/>
馮支說不過她。
“對了,”
馮支突然又想到了什么。
“你和楚天歌早就認(rèn)識嗎?”
“打過交道,怎么了?”
公孫藝茹疑惑的問道。
“沒有沒有,就是覺得你和他的稟賜能力有點相像。
一個叫【天地】一個叫【天崩地裂】?!?br/>
“哦,這不奇怪,楚天歌的父親和我的父親有一些血緣關(guān)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