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墨點頭,“我家所有櫻花都是我娘親手種的,自然是極美的。”
她說著,將頭面交給珍珠保管。
然后準備與司喻旻去看張金線的傀儡戲。
誰知——
“啪”一聲,響亮的扇耳光聲音傳來,白墨定眼一看,大姐姐被一個黃衣少女打了!
她頓時火冒三丈,像是平放著被點燃后的竄天猴一般,嗖一下就沖上前。
一把推開黃衣少女,然后將白若護在身后,奶兇奶兇地吼道:“敢打我大姐姐,我跟你拼了!”
她說著就要揮動小短手與黃衣少女互掐。
“六妹妹,不要!”白若一把抱住了白墨。
白墨像一只被主人禁錮在懷里的小狗仔似的,揮動雙手,“大姐姐你大度,我做不到!快松開我!誰敢欺負我家人,我都跟他沒完!”
“呵呵!說得好像誰沒家人似的,你姐姐欺負我表哥,我就不能討個公道了!”黃衣少女被氣笑了,擼起袖子就想與白墨干個你死我活,但被她的婢女給攔住了。
司喻旻在一旁看著,覺得這一幕莫名有點搞笑。
有點像兩只互相看不順眼的狗子,一見到對方就想打個你死我活,被主人給拽住之后,無法動手,就齜牙咧嘴地對著彼此狂吠。
不過被別人看見的話,對小姑娘的形象應(yīng)該不太好。
他摁住了白墨后,轉(zhuǎn)身看黃衣少女,冷冷道:“姑娘這樣嚷嚷,莫不是想把賓客們都引來,然后讓所有人都覺得你嗓門大,修養(yǎng)也不好?”
女子在男子面前,很多時候都會收斂些,更何況司喻旻的臉很好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