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漁睜著大大的眼睛看著眼前好看的姐姐。
姐姐的眼睛很好看,也讓他覺得很溫暖,而且,姐姐說,要給他找最好的教書先生。
他喜歡讀書。
相比留在這里挨餓、挨打、受凍,連一個好覺都睡不了,他愿意相信眼前這個姐姐。
所以,他點頭了。
白墨激動地扶起了李漁,“走,我們回家!”
兩人都是小小的,但邁出的步伐卻是那么堅定。
此時鄧氏已經被風五甩在了地上,聽見白墨要帶走李漁,又打量了白墨的穿著。
雖然她不知道白墨穿的什么布料,但她可以斷定,白墨絕對出自大富之家。
她瞬間覺得有錢可以撈了,她上前攔住了白墨的去路,笑瞇瞇道:“這位小姑娘,李漁可是我姐姐的兒子,你可不能就這么帶他離開。”
白墨覺得,首先氣勢不能輸,不想仰望這個極品。
她看向一旁的凳子,拉著李漁站了上去,然后睥睨著鄧氏,冷笑,“你想說什么。”
鄧氏不得不仰頭看白墨,眼睛里滿是貪婪,“我怎么說,都養(yǎng)了他差不多一年了,他吃穿住都用的我的,所以你想帶他走,可以,但必須給我結了這一年的撫養(yǎng)費。
另外,他再怎么說,也是我當家的姐姐的骨肉,聰明伶俐、長相俊俏,賣到牙行絕對可以賣個好價錢,所以你想帶他走,還得加上賣身的錢!”
白墨咯咯笑了起來。
鄧氏皺眉,“笑什么?趕緊的,要么給錢,要么就把人留下來?!?br/> “我如果非要帶走他呢?”
鄧氏叉腰,理直氣壯道:“我就報官!”
白墨仿佛被嚇到,神情看起來是妥協了,“好吧,你站這別動,我去給你準備錢?!?br/> 鄧氏狂喜,有錢拿讓她躺尸都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