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蔓芹趕緊打圓場:“菱雪都是被我寵壞了,慣出一身毛病,但詮浩連這個都能包容,肚量太大了。這樣的好小伙,真是打著燈籠都找不到,如果不好好珍惜,以后后悔都沒地方哭去!
眼睛看著唐菱雪,后面的話就是對唐菱雪說的。
“媽,別說那么多了,今天是菱雪生日,大家都該開開心心的!蔽樵徍朴挚桃怙@示一下自己的肚量。
但他竟然現(xiàn)在就給梁蔓芹叫媽了,實(shí)在太不把秦軒放在眼里。
他把自己當(dāng)做梁蔓芹的女婿,秦軒該放哪里?
梁蔓芹要的就是這樣。
笑得合不攏嘴,甜甜地答應(yīng)了一聲:“唉!”
對大家招手,“咱們都聽詮浩的,詮浩怎么說,咱們就怎么做,都過來吧,生日宴會這就開始。”
伍詮浩滿意地點(diǎn)點(diǎn)頭,儼然成了這個家里的半個主人,越發(fā)神采飛揚(yáng)。
過去給柳扉素拉開椅子,讓柳扉素坐下。
柳扉素依然板著臉,很不樂意。
又過去給梁蔓芹拉開椅子,讓梁蔓芹坐下。
“我的好女婿,真懂事!”梁蔓芹滿口贊賞。
伍詮浩就是她的搖錢樹,一旦成了她女婿,還這么孝敬,她不是天天都能收到禮物嗎?
唐菱雪有些驚愕。
感覺自己好像被賣了似的。
她還什么都不知道,這邊已經(jīng)媽媽女婿地叫上了。
她難道已經(jīng)被賣給伍詮浩了?
她的性子,實(shí)在忍受不住,轉(zhuǎn)身要走。
“菱雪,你要去哪?人家千里迢迢來給你過生日,熱情點(diǎn)能死?”梁蔓芹飛快過來,抓住唐菱雪,硬是拉了過去,按坐在伍詮浩身邊,“你就坐這,以后你們來我這里吃飯,這就是你們的座位!
至于秦軒,完全成了空氣,根本沒有任何人理會。
眼前的一幕幕好像一出好戲。
別人都是戲中人,只有他成了看客。
“讓開!”
傭人來上菜,直接把他推到旁邊。
大家都知道,他在這個家里已經(jīng)沒有立足之地。
像是垃圾,放在哪里都討人嫌。
秦軒咬牙,大踏步走了過去。
抓起唐菱雪的手,把唐菱雪拉起來。
到旁邊的座位坐下,和唐菱雪坐在一起。
梁蔓芹驚訝又憤怒,這個廢物竟然還不知趣地滾開,還敢過來摻和。
“我的老婆,我來照顧就行,不勞別人費(fèi)心!鼻剀幐静辉诤趿郝鄱家缘羲哪欠N眼神。
“你以為你是誰?你來照顧?你拿什么照顧?廢物一個,不夾起尾巴趕緊滾蛋,倒在這里嘚瑟開了,清醒一點(diǎn)吧!绷郝鄞笈,拿起水杯,對著他臉上就潑了過來。
“遇到?jīng)]有自知之明的家伙,真是愁人!”柳扉素扶著額頭,很無奈。
“你這個懦夫,去渺宇會所的時候,沒見你這么嘚瑟,在家里倒嘚瑟開了,如果不是我在渺宇會所救了菱雪,菱雪還不知怎么樣呢,你倒是很會坐收漁翁之利。”伍詮浩也氣憤不已。
柳扉素嘆了口氣:“關(guān)鍵還有個有眼無珠的女人,把個廢物當(dāng)寶貝,對恩人忘恩負(fù)義,這個家我真是不想來!
“你還不趕緊滾!”梁蔓芹指著秦軒大喝。
“憑什么?我是唐菱雪的老公,憑什么我要滾?”秦軒淡淡地回應(yīng)。
“你……”梁蔓芹被憋得說不出話來。
“我老婆都沒說什么,你們在這里多嘴多舌,閑得慌嗎?”
“你這家伙!”伍詮浩一拍桌子站了起來,“你覺得你配得上菱雪嗎?菱雪那么高貴漂亮,你就是一堆狗屎。”
“狗屎不正好可以把鮮花滋養(yǎng)地更漂亮嗎?總比你這個中看不中用又虛偽的家伙強(qiáng)吧?”秦軒反唇相譏。
“你說我中看不中用?草,你是多有眼無珠!”伍詮浩從包里直接拿出個首飾盒來。
使勁拍在桌子上,“今天是菱雪的生日,這是我送給菱雪的生日禮物。你的生日禮物呢?”
“對啊!你的生日禮物呢?”梁蔓芹當(dāng)然站在伍詮浩這邊。
她暗暗得意,接下來完全進(jìn)入伍詮浩的節(jié)奏了。
那就是開始拼錢。
秦軒如果接招,會輸?shù)皿w無完膚。
如果不接招,同樣會輸?shù)皿w無完膚。
秦軒最大的弱點(diǎn)已經(jīng)被抓住,伍詮浩會大獲全勝。
接下來,她就助助威,關(guān)鍵時刻,火上澆油,趁機(jī)把秦軒踹出唐家就可以。
柳扉素沒說話,眼中都是傲慢之色。
只要有錢,即便來到唐家,同樣可以橫行霸道。
拿起水杯,淡淡地喝了杯水,一副勝券在握的模樣。
他們都在等著秦軒怎么一敗涂地。
秦軒撇嘴:“我正準(zhǔn)備給菱雪做頓豐盛的晚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