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股熱氣在我身后我暗叫不好但是這個時候已經(jīng)容不得我動作,僅僅就是那么一瞬間我的身上已經(jīng)纏滿了鐵鏈。
“不可能,有我在這里看守著這些孽畜怎么可能逃出去??!”烈火死神那不容質(zhì)疑的語氣讓我渾身打了一個哆嗦。
我現(xiàn)在被人家掌控著也不好動作,誰知道他會不會一個不高興就把我給燒死。
此時的蘇星面露兇光,這還是我第一次見到蘇星如此憤怒的表情。
他忽然張口大聲呵斥道:“虧你還是地獄深淵的守門人,它跑到陽間禍害人類你都不知道,自己去看看吧,還有,對我朋友尊重點。”
話說到這里那守門人自然是沒什么好說的,畢竟在哪都講究有力的證據(jù)不是。
烈火死神收回鐵鏈放下我,我這才深深的呼出一口氣來。
他頓了頓雙手張開對著身后就那么安靜的站在那里,他的背影非常蕭瑟,仿佛是歷經(jīng)多少滄桑一樣。
“噹…………”
一種死板如老舊機器的提示音環(huán)繞整個空間在我的耳邊回蕩起來,他緊了緊身上的黑色皮衣用空洞的眼睛看著我們默默道:“這個是我的疏忽,我給你們解藥?!闭f完這烈火死神便從口袋里拿出一個袖珍的透明玻璃瓶,里面放著一些綠色的液體。
他望'了望我隨后走到我的身邊來,我有些膽怯稍稍退了一步,哪知道他用強的,在我還未反應(yīng)的時候他抓著我的胳膊把東西放在我的手心道:“那東西在哪,帶我去把她抓回來!”
事到如今他也只能是來求著我們,畢竟這事情要是被閻王爺給知道了那他必定會受油鍋刀山之苦,那可不是一般鬼能經(jīng)受的了的。
我們?nèi)艘还坊氐节ず舆?,擺渡人就那么靜靜的坐在一塊圓滑的石頭上默默的看著流往的冥河水,擺渡人已經(jīng)記不得他叫什么,來自哪里,在這呆了多少年。
他就像是個失憶的人一樣,或許前世的他痛苦太多吧,沒了五官忘卻塵世對他來說或許是最好的命運。
渡河我們來到剛開始的荒漠中。
烈火死神走在前面對著空中扔出一團火花,這火花像是有靈性一般組合在一起形成了一個深不見底的漩渦。
又是這種沉淪迷茫的感覺。
再次睜開眼睛還是演播室,這個我工作熟悉的地方,不一樣的是地獄犬變成了乖狗狗的模樣而烈火死神卻變成了一個穿著皮衣皮褲的中年男人,我想他們游走在陽間也是需要一副皮囊來掩蓋自己的吧!
手中有著一個冰涼的東西,我拿起來看果然就是那解藥,話不多說我感覺拉開袖子把這液體就涂了上去,那種灼燒刺痛的感覺瞬間消失不見,最令人驚訝的是我的傷口居然以肉眼可見的速度在愈合著。
麻溜的起身我和蘇星做了一下準備,大概就是準備了紐扣攝影機和黃符,烈火死神剛剛說過了,光靠他一個是不可能直接就把這鬼車給弄回去的,所以必須要我們輔助他一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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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十一點四十九分。
錦海市婦幼醫(yī)院,因為這個時候醫(yī)院的人也比較少,加上病人要休息換藥什么的走廊中也不見了護士的蹤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