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悲傷了,烈火死神應該會救他們的?!蔽掖钌咸K星的肩膀看著冒著黑煙的醫(yī)院寬慰道。
不一會便看到閃爍著燈光的消防車和警車駛向醫(yī)院的地方,我們?nèi)齻€就這么沉靜的看著冒火的醫(yī)院。
……
…………
半夜兩點二十分,我和蘇星地獄犬被帶警察帶到了局子里,看來我們來到醫(yī)院的蹤跡總算是被錦海市的警方知道了。
我和蘇星坐在審訊室里地上地獄犬安靜的趴在那里像是在打盹。
面前坐著一個熟悉的人,他是路易,旁邊還站著兩個記錄員。
“蘇星,凌晨,你們這幾天去醫(yī)院有什么目的?”之所以路易會來審訊我們那也是有道理的,一聽說是我倆進來了路易趕緊申請要來審訊我倆。
“你知道這個醫(yī)院里有什么嗎?我說了大概你也不會相信?!蔽彝鲁鲆豢跐鉂獾臒熿F望著對面的路易,眼神中折射出一種不可質(zhì)疑的力量。
路易看了看旁邊的兩個記錄員后深吸一口氣一本正經(jīng)道:“剛剛查明這個醫(yī)院里涉嫌買賣嬰兒,涉嫌好幾十宗謀殺案,死的都是嬰兒,嬰兒的尸體全都磨成粉末賣給那些大老板當保健品使用。”
“呵呵,別告訴我你們是剛剛才查到的。”蘇星說出這句話后路易身軀一震隨即顫抖著手從口袋里掏出一支煙點上嘆息道:“其實這事情我們早就知道了,只是花家的勢力太大,這是花家的集團進行販賣的,他們的上面花百樓是個部長,我們能怎么辦,誰說誰就得死,這次的事情照樣也得草草了事?!?br/> 路易說這話的時候已經(jīng)叫走了那兩個人順便關掉了攝影頭和錄音機。
蘇星起身來走到路易的面前兩手撐著桌子瞪著路易冷冷道:“醫(yī)院里死了那么多的小孩你們難道只能裝聾作啞,他們?nèi)甲兂闪藡腱`,他們再也回不來了你知道嗎!”
蘇星越說越激動,他突然抓住路易的衣領把他按在墻上,我攔都沒來得及。
“那么多的生命就這樣死去難道你們不內(nèi)疚嗎,所以要你們警察干嘛的,如果那里是你的孩子你還會默不作聲心安理得的坐在這里嗎?。?!”
“蘇星,算了,這些事情他們是管不了的?!蔽覄裰K星重新坐在位子上,我看著緊捏拳頭的蘇星對著路易道:“路易,你打電話讓那些消防隊救人吧,那些火不會熄滅除非燒完,那是地獄業(yè)火。”
我以為路易是要去打電話了沒想到他和蘇星一樣暴起大步來到蘇星桌子邊猛的捏拳敲擊下去喝道:“我要是能管的了我早就去了,你以為我不想救那些還未完全見到這個世界的嬰兒么,你以為只有你一個人想救他們嗎,我們整個局里上上下下都知道這件事,但只能忍氣吞聲,你知道這是什么嗎,這就是社會,這就是權利!”
路易這話說的非常的對,本來想去攔下他的我那一刻居然是停下來不知道該不該去阻止。
“彭…………”
門被推開撞在墻上,門口站著一個身穿警察制服的微胖中年男人,他一臉無奈的伸手道:“算了,路易,你去分派一下入手全力救人吧,蘇星,凌晨,你們回去吧!”
這人就是局長,我看的出來他的身上盤著一層金黃色的光芒,這種光芒一般人是看不到的,這是他身上的氣運榮耀和象征,別人奪不走也抹不掉。
路易回頭望了望高威后道:“我知道了!”說罷就走出了審訊室。
高威無奈的望了我一眼聲帶愧疚道:“這不是我們能管的了的,你們要理解,花家只要一個命令我們的警局立馬就得覆沒,我們所有人都會被撤職,所以我們只能看著,我理解你們的心情,我知道你們是做靈異節(jié)目的,節(jié)目里面的盡量打上馬賽克什么的,總之不能扯到花家?!?br/> 說完這些高威“客氣”的把我們兩人一狗請出了派出所。
站在派出所外面我望著這凄涼無人的道路心中的情愫卻是理不清。
花家實在是太強大了,這根本不是我們能招惹的了的,人家要想發(fā)展對付我們那簡直是比捏死一只螞蟻容易。
沒有打電話叫李派,我想這個時候他也睡下了,我和蘇星一起走在去我家的路上,蘇星說要去我家把這些嬰靈給超度了,我也同意,真的是不忍心看這些可愛的嬰靈,他們曾經(jīng)也一條條鮮活的生命。
吹著風,抽著煙,我和蘇星就這么走在無人問津的大馬路上,看著美麗的夜空思索著今天所發(fā)生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