墻上有一張明星海報,上面正是這金發(fā)美女的身條,乍一看我還真沒看出來,不過卻與這金發(fā)美女有幾分相似的地方。
這位女星我是聽說過的,可以說在錦海市乃至華夏都是非常出名的。
我認識她,也不能說認識吧,總之是在熒幕上見到她,她就是當代最受歡迎的女歌星之一的靜歌女神的白華淑。
不得不說她唱的歌簡直是天籟之音,不知道是怎樣造就她那副美麗的嗓子。
可是這是怎么回事,她怎會用五鬼運財,莫不是她這一切都是通過鬼給運來的?
想發(fā)財出名的人太多,有些人就不免走一些歪門邪道,甚至于養(yǎng)小鬼,五鬼運財等等這類的招財保運之術。
明星和那些富豪們也確實是有些會用這些東西,不過都會招到飛來橫禍或殺身之禍,基本用的人也就寥寥無幾。
難道這白華淑這一切功成名就就是靠鬼神來造就的?看她剛剛那么淡然,是不怕這些玩意的吧,還有我聽說她還捐助慈善機構,看來是做著好事抵過去了。
她肯定是會點真功夫,要不然我這一身能力怎么施展不出來。
我揉揉眼睛看熟悉著這個環(huán)境。
墻的東北角擺放著一醬紫色的書柜,暖暖的陽光從朱紅的雕花木窗透進來,零碎地撒在了一把支起的古琴上,粉色的紗簾隨著風從窗外帶進一些花瓣,輕輕的拂過琴弦,像吻著情人的唇,香爐離升起陣陣裊裊的香煙,卷裹著紗簾,彌漫著整間香閨...
看來白華淑還挺有雅興的,不過令我驚訝的是更豪華的房間裝扮。這香味很好聞就像走在百花叢中一樣。
用著粉色的窗紗,蘭色的小花或格子窗簾,有更多的褶疊在一起,床頭背景是淡蘭色和粉色的紗堆出玫瑰花的形態(tài)鑲到鏡框內。
房間內唯一的沙發(fā)是白色的,配上抱枕全粉色,全蘭色一個那樣擺放,門上一側掛大珠串起的珠簾。沙發(fā)前地板鋪的是一小塊白色地毯,沙發(fā)的大小成比例。
白華淑是用粉色的床罩,床罩上用紗布堆壘成花縫制成圖案,用粉白相間做靠枕,紗布推摺點綴,書桌上擺放一個短頸鮮花,電腦旁放一小像框。
毛絨玩具隨意的擺放在沙發(fā)旁的一角,像一個小家庭那樣的。調整衣柜的位子非常恰當,一盞吊燈,與粉色,這樣的房間裝扮我可是沒見過多少,總之就有種優(yōu)雅,閑舒的感覺。
我起身來走到電腦旁邊,電腦桌上放著一本日記本。
我緩緩打開日記本,第一頁寫著幾句話:聽歌是陶醉,體會是理解,愛情是甜蜜,生活是面對,擁抱是感謝,背叛是欺騙,平凡是永遠,愛你是心愿,睡夢中想你是迷戀,打開心扉是思念。
這是白華淑寫給她愛人的么?
我記得她也沒有愛人呀,更何況她是明星,如果說有愛人的話那么一定會有狗仔隊曝光的。
翻開第二頁還是寫的幾句話:我曾以天地入畫,欲描你我盛事風華,后來天下如畫,你我此生無話。我曾以江山入畫,欲描你我千古佳話,后來佳麗如華,你我此生無話。我曾以朱砂入畫,欲描你我此生榮華,后來血色如花,你我此生無話。我曾以山水入畫,欲描你我半世桑麻,后來功成名馬,你我此生無話。
這是在形容著什么,或者說是在表達什么,白華淑出名了然后就把那男人拋棄了?
但現在看來這并不是我該管的,我現在只想出去,現在的我是非常的無助,甚至不知道自己在哪里。
走到窗子邊看到的是高樓大廈,我可以確定這是錦海市,因為我看到了錦海市的廣告宣傳牌子,但是就是不知道我在哪個方位。
對了,打電話!我這個時候才是想起來我還有手機可以給蘇星打電話求救,但是我摸了口袋半天硬是只抽出我的錢包和我的半包煙來。
看來這手機也被她拿走了,對了,電腦!我激動的坐在電腦面前按著開機鍵。
我就像抓到救命稻草一樣,焦急的等待著電腦開啟,就在三分鐘后我絕望了,無論怎樣都無法使用網絡,看來人家把網線也給拔了。
現在怎么辦,高樓大廈的,我就是喊破喉嚨下面那么嘈雜也是聽不見的,而且看樣子我就是在頂樓,下面還不一定住有人。
這個時候的我是真的絕望了,看來這一次是真的栽了,沒死在鬼手里卻被她監(jiān)禁著,苦逼啊。
正在我一籌莫展的絕望的抽著煙的時候門突然開了,白華淑慢步走過來。
她又換了件衣服。
清澈明亮的瞳孔,彎彎的柳眉,長長的睫毛微微地顫動著,白皙無瑕的皮膚透出淡淡紅粉,薄薄的雙唇如玫瑰花瓣嬌嫩欲滴。
魔鬼般惹火的身材,一頭大波浪形金黃卷發(fā)發(fā)出耀眼的光芒,修長的大腿穿著一條鵝黃色的超短迷你裙,顯出身材的完美絕倫。
“你清醒的差不多了吧,抱歉沒收了你的手機喲,剛剛有人給你打電話呢,抱歉咯小帥哥,現在你是我的!”
她肌膚勝雪,雙目猶似一泓清水,顧盼之際,自有一番清雅高華的氣質,讓人為之所攝、自慚形穢、不敢褻瀆。但那冷傲靈動中頗有勾魂攝魄之態(tài),又讓人不能不魂牽蒙繞。
我望著她那美麗的雙眸卻又發(fā)不出火,于是輕聲道:“白華淑,你現在所有的一切都是通過鬼神么,這是你的事情但為什么要囚禁我,這樣是犯法的!”
“犯法?小帥哥,其實我才不想囚禁你來著,奈何你發(fā)現了我的秘密所以我不能讓你告訴外人呢,還有,你是道家雷術的傳人,對我來說也是一個香餑餑?!卑兹A淑對我邪魅一笑隨后道:“好了,我不會殺了你的,殺人犯法,只要你用法術幫我招財的話我興許不會虧待你的喲。”
好吧雖然我已經是想到她要說這些,但是我還是沒有辦法是不是,誰讓咱學藝不精呢這點招財的道道我還真是不太懂。
不過如今我要是不答應她的話誰知道她會做出什么瘋狂的事情。
“好……我答應你,不過你得放了我?!蔽艺f完這話的時候她漸漸湊了上來,她的面部和我只有十幾厘米,又輕聲道:“別忘了你是我的人喲?!?br/> 她正說話的時候我注意到窗子邊浮現一個身影。
“誰!”白華淑里面起身走過去。
臥槽,這可是高樓大廈啊,誰可能出現在窗子邊,除非是鬼才能辦到的事情吧!但是剛剛那個身影也不像人啊,倒像是一只狗!
莫非是那地獄犬,從鬼車事情已經就再也沒有見到過她,她怎么會突然出現,它是來救我的么?
正在白華淑走到窗子邊的時候突然猛的撲進來一只金色毛發(fā)的狗狗。
白華淑沒有任何防備直接被撲倒在地上玻璃碎了一地,我定睛一看,這不正是那地獄三頭犬嘛。
我實在是想不到在我危機關頭還有這貨來救我,真是讓我感動的一塌糊涂。
“滾開,你這畜牲!”白華淑雖然被撲倒但是腳上扔是用足了力氣一腳踹在地獄犬的肚子上面。
地獄犬應聲彈起撞在墻壁上面。
“媽的,敢欺負我家寵物,你個****!”我突然就特么發(fā)怒了,一身怒火的我突然從地上爆起快速的沖到白華淑的身后就是一拳。
老子是不打女人,但是老子打****。
“滾!”白華淑一聲狂野的爆吼之后轉身給了我一個巴掌。
清脆的耳光聲回蕩在白華淑的閨房里,伴隨著我的倒地地獄犬的身上開始慢慢的延伸出地獄業(yè)火。
“臥槽,疼?。 蔽覜]想到白華淑看起來還是個柔弱的女子,沒想到她身上的力氣比我還大,但是再轉念一想也不奇怪,可能她身上也有靈氣,動用靈氣打人的話是會增加身上的所有力量。
“嗷……”地獄犬沖上來抓在她的背上不斷的進行著攻擊。
“你個畜牲,別碰我!”白淑華倒退兩步重重的撞在墻上又盯著門口喝道:“小鬼聽令,殺身統(tǒng)籌,急急如律令!”念完這咒語白華淑翻身把地獄犬撞擊在墻上又反手抓住地獄犬的腿一把扔向那木門。
就是這個瞬間木門打開了,門口站著一個面相兇惡恐怖臉上縫著許多針線的一個大頭的小孩子,那頭是我沒見過的,真的是太大了,跟兩個足球似的。
地獄犬還未來的及做出反應那小鬼就把地獄犬給抓住,但是地獄犬哪是那么容易就能降伏的,他身上附著的地獄業(yè)火一點點蔓延上課了那小鬼的手甚至于身體。
白華淑見大事不妙于是沖過來用胳膊勒住我的脖子在地獄犬的對面喝道:“收回你的火焰,不然我一把掐死他,別以為我沒有這個能力!”
就在白華淑剛說完這句威脅的話語那小鬼身上的火焰一點點的回收到地獄犬的身體里,但是那小鬼卻開始大聲嚎叫起來。
那聲音簡直震破我的耳朵,我感覺我都已經耳鳴聽不到任何聲音。
地獄犬突然脫身來,那小鬼仰頭痛叫一聲身體卻開始慢慢燃燒起來。
“去死吧!”
我只感覺到脖子上勒著我的胳膊開始用力起來。
我雙手趕忙的抓著白華淑的胳膊不讓她再用力。
可是能成功么,當然不能,誰讓人家動用著靈力呢。
但是她忘了我的面前還有地獄犬,地獄犬縱身一躍沖著我這邊就撲過來。
情急之下白華淑突然放開我把我踢向地獄犬,她轉身從柜子里掏出了一個布娃娃。
我接住地獄犬的身體把它放在地上,怒火此時已經充斥在我的全身,我呆呆的望著白華淑道:“想不到你也會這些鬼術,浪子回頭金不換,現在懸崖勒馬來的及的,這些見不得人的勾當你還是停止吧,不然你一定會遭到報應的!”
白華淑掐我脖子的那一刻我就知道她是不可能殺我的,若是她殺了我的話那么她就是算做了壞事。
做這些運財鬼術之類本來就不宜殺生,這樣算是犯了大忌,所以我才那么有信心確定。
“哈哈哈哈,你以為我會屈服于你們么,看看我手里的東西,這是好寶貝,你們的末日到了!”已經喪心病狂的白華淑扔出那黑色的布娃娃。
我總覺得那玩意到底還是在哪見到過,或者說那種氣息非常的熟悉。
那娃娃扔過來的瞬間在虛空中消失,隨即白華淑也消失在房間里面。
“這是什么意思?”我望著四周靜悄悄的房間。
地獄犬嚎叫了兩聲好像是在說:“是有不對勁的地方,我們快走吧!”
說走就走,我里面沖著門外跑去。
突然身后一陣陰寒襲來,我回頭瞟了一眼。
“姑姑?”轉頭看到的人正是我那已經變成怨魂的姑姑,不是那個神秘的道士說我姑姑在她那里么,為什么現在出現在白華淑的手上。
這一切的疑問是不得而知的,我只能默默祈求著姑姑不會對我起殺心。
但是事情往往是事與愿違,正在我剛轉頭的時候姑姑伸出那白森森的兩只手大叫一聲沖過來。
“汪汪汪……汪汪……”地獄犬猛的沖出了門去,看來經過剛剛那一場戰(zhàn)斗以后這地獄犬已經沒了力氣,或許也只能逃跑,我們兩個沖出門去我也不敢回頭望姑姑,就在我們剛到客廳的時候忽然看到花瓶和椅子什么的全部都盤旋在半空中。
我這次算是真的慌了神,再定睛一看,就在前面的門邊站著一個面帶微笑的女子,這女人正是我的那姑姑。
地獄犬看了我一眼隨后一聲咆哮身體快速增大,我連忙跨了上去兩手抱住他的脖子。
我總感覺到隱隱的不安,我的姑姑和這個當紅女星到底有什么樣的關聯,和那個道士有什么千絲萬縷的關系。
“地獄犬,不能走電梯!”我吼了一聲地獄犬一腳踏破木門出了白華淑的房間。
“死……!”幽幽的一聲鬼叫在我的身后響起,我甚至不敢回頭觀望,我怕就是一個回頭我的小命就不保了。
姑姑像是無處不在一樣,就在我們剛剛到底樓梯口的地方樓梯道里的燈開始閃爍,樓道里面的燈光也漸漸微弱下來,走廊里甚至沒有一個人,死一般的寂靜。
“你們都得死!”
我仰頭一看,墻上寫著三千樓,這,這是什么玩意,不可能有三千層吧!
正在我詫異的時候下面突然爆發(fā)出一股黑色的濃郁的黑煙慢慢的升上來。
“地獄犬,沖下去,別呼吸!”我騎在地獄犬的背上指揮著,沒辦法,我現在就跟一個正常人沒有兩樣,若是有符紙在身還好,沒有這一身能力我就算個垃圾。
“凌晨……留下陪我……凌晨……”又下了一層后卻又聽見姑姑那聲音。
看來現在想下去是不可能了,要么就是進入了鬼打墻,我剛剛看了樓梯中間,那下面根本就是無限延伸的,根本就看不到底部,就像兩個鏡子對著照一樣,越來越多,越來越多。
“姑姑!”就在我們停在走廊的時候最頭的頂端我看到了姑姑,她穿著白色的衣服就那么靜靜的站在那,她的身上還灑出一些鮮血。
地獄犬咬住我的衣角搖了搖頭,我本來就知道姑姑已經死了,現在我面前這個只是一個想要殺我的鬼罷了。
“凌晨……凌晨……”背后又是一聲姑姑催命似的叫喚,我回頭一望姑姑就站在走廊的門口邊。
“這是什么情況!”兩個姑姑讓我有些措手不及,我呆呆的站在原地左搖頭右晃腦的。
“凌晨,現在怎么辦!”地獄犬的聲音傳入我的腦海里,我立馬反應了起來,于是道:“既然走不掉那就只能用這個辦法了!”
地獄犬瞪大眼睛看著我,像看一個將要犧牲的偉人一樣,眼睛里充滿著期望。
“拼了?。?!”我一聲大吼轉身拉開拉鏈。
“臥槽,隨地大小便,你惡心我??!”地獄犬那笑罵的聲音在我的腦海中回蕩,我只顧著放出那自由的清泉了。
老子也是經歷過一次鬼打墻的好不好,那還就是用這個老祖宗留下的方法去破除這鬼打墻的。
就在這個時候地獄犬嚎叫起來,我還不明白是怎么回事的時候就見樓梯下面姑姑正往上上。
我驚慌失措的拉上拉鏈轉頭只見到姑姑和地獄犬廝殺在一起。
這……我瞪大眼睛看著眼前這一幕,并沒有任何改變反而現在又多出了一個姑姑,我靠,這不是坑爹的么,又出來一個,會不會這跟富江一樣是無限復制出來的。
“呀,敢打我家寵物,誰都不行!”我大吼著捏緊拳頭沖了上去,這個時候的我可是有很大的不同,除了身上有著那么一股怒氣我還能隱隱約約的感覺到靈氣的存在。
“滾粗!”我一拳打在其中一個姑姑的臉上,她撞在墻上瞬間就消失了。
可是我還是大意了,我還沒怎么反應過來的時候后天突然一陣疼痛蔓延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