晉楚上有些驚訝:“你一個人把他們?nèi)珰⒘恕!?br/>
北堂熠煜淡淡道:“我說過了,是他們找死。”說完,他側(cè)目視住晉楚上。
晉楚上一凜,因為他之前從未見過這么寒冷的眸子,“可是大開殺戒,總要有個理由,還有子伯又是怎么一回事?也是你殺的?”
晉楚染聽言,忙就驅(qū)步上去道:“不可能!小侯爺不會傷害二少爺?shù)?!?br/>
北堂熠煜一蹙眉,目光緩緩移到晉楚染面上,冰冷的眸中掠過一絲訝異,“你怎么來了?”
晉楚染深吸一口氣,“幸而我和五哥來了,否則你鬧這一通,想要怎么收場?”
北堂熠煜一笑:“收場?我就沒想過收場?反正皇上怎么都是不會放過安國侯府的,不是嗎?”
晉楚染蹙眉道:“你不該這樣想?!?br/>
“那我該怎么想?”
北堂熠煜輕笑一聲反問。
晉楚染沉聲道:“你應該先告訴我們到底發(fā)生了什么?怎么會弄成這樣?”
“再多說什么也沒有意義了?!?br/>
北堂熠煜搖一搖頭。
晉楚染忙道:“有!有意義!”說著,她嘆息一聲,跟著又道:“說不定,我們可以幫你!”
“你們?你?”
北堂熠煜聽言,心中一抖,眼睛緊緊盯住晉楚染。
是了,說不定她可以幫他呢?
她可是信陽侯府的六姑娘。
晉楚上隨即也道:“是?。≌f不定我們可以幫你呢?”
北堂熠煜一點頭:“今日一早府中接到詔書說是皇上已經(jīng)收了安哥為義女,讓安哥準備不日入宮去住,”說著,他輕笑一聲,“皇上哪里是真心想要收什么義女,不過是想要讓安哥前去蠻族和親罷了,但我也無法,總不能公然違抗皇命,安哥從早上聽到消息后就把自己關(guān)在屋子里頭一言不發(fā),我心中著急想要去勸,但就在這時前頭小廝又入府說北堂仲軒出了事情,我就只好先行來了八大街,結(jié)果卻看到北堂仲軒的尸體被生生拋在八大街上頭,我著人當場檢查后發(fā)現(xiàn)他身上有不下十條傷痕,必定是被人毆打致死,所以我就叫了人來問,結(jié)果八大街的人卻說北堂仲軒是自己喝酒喝死的,”他頓了頓,又冷哼一聲,“我當然不信,于是就先讓左右抓了八大街的一個小廝砍了他的雙腿,然后一個個的就全都招了,原來北堂仲軒在八大街喝醉了酒,恰好安國侯府出了事,我有幾日沒有過來結(jié)賬,安國侯府墻倒眾人推,許多以前記恨安國侯府的王公貴族還有看不慣一向北堂仲軒的小廝們都有仇報仇,有怨報怨,一起將他打死的?!?br/>
晉楚上聽言眉宇一蹙:“子伯身子本來就不大好,又必是喝的爛醉如泥,如何受得眾人的毆打?”
北堂熠煜目光輕輕掃過地上的尸體,不屑輕笑一聲:“即便侯爺不在了,奶奶不在了,但我還在,只要我還在就不能讓安國侯府讓旁人這樣輕視踐踏!這些人根本就是自己找死,怪不得我!”
晉楚染卻道:“可是小侯爺這么做,只會讓積怨更深!”
北堂熠煜冷笑一聲道:“那又怎么樣?難道要我眼睜睜地看著北堂仲軒被人打死而無動于衷嗎?要我揣著明白裝糊涂?”
晉楚染搖頭道:“解決一件事情不一定非要以暴制暴,以牙還牙,軒轅不似蠻族,事情一定會有更好的方法!二少爺已經(jīng)回天無力了,難道小侯爺非要再搭上自己才甘心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