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凡沒有說謊,這件事情的確和他沒有關(guān)系,并不是他使了什么法術(shù),將鎧甲罩在了自己身上,而是鎧甲自行飛過來的。最缺德的是,陸凡使出了渾身解數(shù),居然都沒辦法把鎧甲給卸下來。馬德,穿在身上還真是挺重的。
“圣器認(rèn)主!”場中突然有人驚訝的喊道。
陸凡心想,怎么會這樣呢,這圣器就算要認(rèn)主也認(rèn)個西方人吧,怎么偏偏認(rèn)了個黃皮膚的,而且自己好像和他沒有什么淵源啊。難道說,前生的他和這件鎧甲之間曾經(jīng)發(fā)生過什么,自己已經(jīng)忘了。
當(dāng)然這也不是沒有可能。
“先生,請你把這件鎧甲脫下來,他不屬于你?!?br/>
剛剛被圣器的光芒,照射的顯出原型的三名吸血鬼王,其實并沒有引起特別大的震蕩,因為他們從顯形到被消滅,只是一瞬間的事情。沒有人看清他們的形貌,至于那幾對巨大的翅膀,人們還以為自己眼花了呢。
這時候,那個拍賣員沖著陸凡走了過來,表情中帶著驚訝:“先生,您到底是怎么回事兒?”
“你大爺?shù)?,你特么沒長眼睛啊,沒看到老子是被迫的嘛。你那個什么破鎧甲死皮賴臉的飛過來,穿在了我身上我有什么辦法啊。你要是吧,那你就拿去吧。我才不稀罕呢?!标懛矚夂艉舻牧R道。
那個拍賣員一揮手,上來幾名保安,意思是打算把鎧甲從陸凡的身上給卸下來??墒菦]多長時間他們就發(fā)現(xiàn),這似乎是不可能的,鎧甲就好像是陸凡的皮膚一樣,根本摳不下來。
“那你說這事兒怎么辦?”拍賣員很無語的看著陸凡。
“我特么的知道怎么辦,我還想找你索賠呢。無緣無故的給我身上套這么一件玩意兒,我以后是不是吃飯睡覺都要穿著它。不行,你必須給我弄掉,不然我到法庭去告你。”
“神馬,我說哥們,你知道不知道,這件鎧甲價值多少錢,你還讓我賠錢,我說你是不是昏頭了?!?br/>
“我不管他價值多少錢,總之我是被迫的,你們這是強(qiáng)買強(qiáng)賣,我要是報警,一會兒都給你們丫的抓進(jìn)去,你看著吧?!标懛惨幻诖?,發(fā)覺沒有了,手機(jī)也被壓在鎧甲下面了。
他伸手從旁邊一個女孩手里搶了一部手機(jī):“拿來用用啊?!?br/>
然后直接他就撥打了報警電話:“喂,警察同志,你們到拍賣會來一趟吧,這里出事兒了,有人強(qiáng)買強(qiáng)賣,嗯,好的,我等著?!?br/>
因為出現(xiàn)了突發(fā)事件,眼看拍賣會是不可能進(jìn)行下去了,所以拍賣所宣布今天的拍賣會就到這里了,不過鑒于大家都是目擊證人,所以暫時還不能離開,一起等待警察來解決問題。
“怎么又是你,居然又是你?穿鎧甲的我見過,戴著墨鏡穿鎧甲的頭一次見,你個人小鬼大?!焙戊n剛剛靠近陸凡,就有種熟悉的感覺,所以一把將他的墨鏡給摘下來了。
“警察阿姨,你來的正好,我這次可是受委屈了,受了大委屈了,您可一定要為我做主啊?!标懛部迒手樥f。
“事情我大概已經(jīng)知道了,監(jiān)控錄像也看了,的確不怪你。可問題是,這種事兒我也沒碰到過,不知道該怎么解決啊。真的脫不下來嘛?”何靚拉扯了幾下,一點動靜也沒有,所以她就招呼趕緊把法醫(yī)找來。
法醫(yī)來了檢查了好半天最后說:“沒辦法,已經(jīng)合為一體了,就好像是長在這位先生身上的一層老繭似的,除非咱們把他扔煉鋼爐里面融化了,否則鎧甲和他再也分不開了?!?br/>
“哦?!焙戊n苦笑不已。
霍家沒有出面,但拍賣會這邊是有老板的,他們沒辦法跟霍家交代,于是一個白頭發(fā)的老人走出來說:“那要不就這樣,鎧甲就賣給這位先生了,這樣對大家都好,警方也省事兒了。多好。”
“放屁?!标懛财瓶诖罅R:“對你好才是真的,老子可是一點也不好,老子花錢買罪受是不是,誰要你這破東西呀。我還沒結(jié)婚呢,那玩意兒都掏不出來了。你也別說賣給我了,告訴我,打算賠多少錢吧,三個億怎么樣?”
“這事兒,可怎么辦啊?!焙戊n真的是無可奈何,而且她估計這事兒就算是交給法庭,可能也不好決斷,沒準(zhǔn)要研究個一年半載的。陸凡下半輩子總不能就這么過吧。睡覺都成問題。
“先生,你不要不講道理好不好,我們損失已經(jīng)夠大了,是不可能對您做出任何賠償?shù)?,再說一條人命也就百十萬,您要三個億,那真是天方夜譚。而且我們的鎧甲價值四個億呢?!敝鬓k方苦口婆心的說。
陸凡指著鎧甲說:“四個億那是以前的事兒,現(xiàn)在穿我身上一毛錢的價值也沒有了。誰要是收藏這玩意兒,就必須連我一起收藏,還得管飯,懂不。”
“再說了,這特么的朝廷不允許買賣人口,你不知道嘛?警察阿姨,你告訴他吧?!标懛采鷼獾恼f。