羅昊和郝劍在車上打鬧了半天,無奈不是郝劍的對手,只得住了手。
一個人氣乎乎的在車上換好了衣服,好半天才用濕衣服把臉上自己抹的灰和身上被村民們跺的腳印給擦干凈。
郝劍在一旁賤笑道:
“不錯,不錯,反應(yīng)夠快,知道把臉給抹花了,比上次在迪化市區(qū)用內(nèi)褲蒙頭裸奔要強多了。
看來你是有經(jīng)驗了多了,要不然明天你這張小帥臉可就要在你的家鄉(xiāng)出大名嘍。”
羅昊譏笑道:
“老頭,別以為小爺不知你想干什么!
你省省吧,你是想逼小爺生氣反抗再被你教訓(xùn)一頓吧,這不是你的慣用伎倆么?小爺可不上當(dāng)。
我說你可是真夠賤的了,你說大隊里的人尊敬著跟你相處吧,你就要教訓(xùn)大家,把大家一個個在特訓(xùn)中打的整天像個二極殘廢似的。
非得要大家像我這樣的態(tài)度和你相處,可這樣你又要整大家,你到底要我們怎么樣啊?”
郝劍聽羅昊這樣說反而認真了起來:
“隊里其他人我已經(jīng)放棄了,我只負責(zé)訓(xùn)練他們。
他們命好的受的下來,以后回到自己的部隊后自然會受到重用。
命不好的可能會被我給練死,看他們的造化了。
倒是你啊,你可是我看上的好苗子,你可別讓我失望了!
你以后就用這種態(tài)度和我相處,我自然會好好教你些他們都學(xué)不到的本事。
你沒發(fā)現(xiàn)這半年來我教你的和別人不一樣么?
要不然你小子怎么半年就超過了那些人,那可是都別人沒資格學(xué)到的啊?!?br/> “可這樣不練死遲早有一天也會被你整死啊!”羅昊瞥了瞥嘴。
“這樣的日子到底還要多久?。坎恍?,我下次見到高副司令就申請調(diào)回蓉城軍區(qū),我看‘西南神箭’就不錯了,我到那總比跟著你強?!?br/> 郝劍笑了笑不以為然:
“你走的掉么?
高老頭能從我手里要的走你么?
各大軍區(qū)被我看上的人誰敢和我搶?
我和你們說過多次了,我這是十年磨一劍。
你放心,再有九年半我就會放你走的,還會給你一場大造化,你到時候絕對不會后悔跟著我學(xué)了十年。”
羅昊聽郝劍這么說,不由的仰天長嘆命運對自己如此不公。
“你現(xiàn)在還認為那是你的錯么?”郝劍突然問道。
聽郝劍這么一問羅昊一怔,才明白過來郝劍整自己,原來是為了讓自己分心不要再鉆牛角尖了。
不由的苦笑:“大家當(dāng)時也都勸過我了,可當(dāng)時怎么都想不通,還是你有辦法,看來我還是缺乏鍛煉??!”
郝劍看羅昊明白過來了,笑了笑得意的自夸道:
“你小子是老子帶的兵,我怎么會不知道怎么醫(yī)治你的病,你只是剛從戰(zhàn)場上下來那股子勁放不下來。
在敵眾我寡的情況下又指揮又進行阻殺,加之和你在一起的戰(zhàn)友犧牲了,你就把責(zé)任硬往自己身上栽。
想通過這種方式來減輕從戰(zhàn)場上下來的戾氣和壓力,但你還沒有完全放下那股子勁。
不過經(jīng)過老子的方法幫你減壓,現(xiàn)在就算放你到社會上,也不會造成什么影響了。
一會兒和老子吃完了飯,老子放你半個月的探親假,我現(xiàn)在把你提成大隊里的教官,假期到了自己去陸航座飛機滾回大隊。
你可是不知道老子這一個月都要悶壞了啊,沒有你的日子老子簡直沒法過啊,整天對著那群沒勁的小子只能操練他們,一點意思也沒有?!?br/> 說完扔給羅昊一個小本本,羅昊一看居然是“磨劍營”的教官證,心里是樂開了花。
他也知道自己被郝劍親自練了半年,水平早就超過別的參訓(xùn)人員了,郝劍這是覺的自己達到教官水平了,才給的自己這張教官證。
想想以后自己和“磨劍營”大名鼎鼎“鋼鐵嬌媚”四大教官站在一個水平了,他自己心里是美滋滋的。
還有郝劍給自己半個月探親假那可是太好了,心里想著這時候正好是何秋紅高二結(jié)業(yè)暑假了,自己回去正好可以陪陪何秋紅。
司機劉大軍把車開進市里青羊區(qū)西玉龍街一處店面前停下。
羅昊好奇的從車窗探頭向外看了一眼,發(fā)現(xiàn)這是一家名收“陳麻婆豆腐”的飯店。
他扭頭向郝劍問道:“老頭,這就是你朋友要請我們吃飯的地方么?檔次好像不怎么樣啊!你居然還說我也認識這人,一會兒我倒要看看是誰?”
說著就推開車門走了下去等著郝劍一起進去。
“你當(dāng)老子愿意來啊,老子一看到這個飯店的名字就滿眼都是淚?。 焙聞σ矎牧硪贿呄铝塑?,無精打彩的走到羅昊跟前苦悶道。
羅昊看郝劍沮喪的樣子頓時來了精神:
“怎么著,老頭,給小爺說說,看你這樣子對這里很不感冒嘛!不會是你曾在這里被哪個女人甩過吧,今天是那個女人……”
郝劍一巴掌劈到羅昊頭上大聲罵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