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醒醒?!币膊恢肋^了多久,一道急促的聲音從森先生的耳邊緩緩地響徹了起來。
他悠悠地轉醒了過來,有些艱難地睜開眼,卻看到此時正有個男子在不斷地推攘著他,而這男子竟是方才那個老賭客。
“小伙子,你怎么樣?要不要我給你叫救護車,我…我…我剛剛瞌睡了下,睜開眼后就看到你倒在地上了?!蹦抢腺€客似乎以為是他自己開車將森先生撞倒在地,整個人越說越緊張道。
“我剛剛昏迷了多久?”森先生見狀原本還想跟這老賭客解釋一通,但其轉念一想眼下最要緊的還是要先確定那只黑貓的情況,于是他便順勢開口詢問道。
“沒…沒多久。我剛到你旁邊你就醒了。小伙子,你現(xiàn)在感覺怎么樣?有沒有傷著哪里了。我真的不是故意的,你可別報警啊。”老賭客見森先生一臉沉靜的樣子,心里頓時變得更加慌亂了起來。
“我沒事,老人家你還是趕緊回家去吧。剛剛是我自己開得太快摔車了不怪你。你能扶我一下嗎?我的頭盔還撞進了你的副駕駛座上?!鄙壬吹眠至诉肿煺f道。
此時他感到自己渾身上下都像散架了似的,并且一時間還有些脫力。
“好…好的。小伙子你就先在這等我下。我?guī)湍闳ツ妙^盔?!边@老賭客見森先生似乎并不打算追究他,連忙激動地說道。
“真是背到極點了,竟然一下子沒反應過來?!鄙壬诶腺€客的扶持下,站立了起來艱難地靠到了身后的護欄上。
“這到底是哪個傻x設計的路,竟然在這里弄了個急彎出來。”森先生看了看不遠處倒在彎道口的摩托車恨恨地說道。
但好在此時的摩托車大燈還自動亮在那里,看樣子似乎沒有一下子被報廢,應該還能開。
“來,小伙子你的頭盔拿好了?!边@時老賭客手里拿著森先生的頭盔走了過來說道。
“多謝,對了老人家你剛剛有在你車里看到一只黑貓嗎?”森先生接過頭盔問道。
雖然剛剛森先生在扔出頭盔的剎那,已經(jīng)知道自己手中準頭盡失之下,絕然無法將這黑貓一擊斃命。并且加上剛剛他還意外的摔車昏迷了一會,這一來二去之下即便黑貓沒死重傷,他也無法及時上前補刀了。
所以森先生在心里已經(jīng)大致地判斷出,眼下這黑貓十有八九應該是早已逃走了。
但他還是忍不住地開口問了下,萬一這黑貓真的死了,那他不就能交差了嘛?
畢竟玲姐出錢要他抓的是黑貓,至于其身后的操控者又不是屬于他這一單的范圍,他才不會傻傻地額外出力。
當然如果后面這背后操控者又要整出什么幺蛾子,那玲姐再找他的話,價錢方面肯定是要另算的。
因為他干這一行本就是為了求財,沒必要傻傻地免費幫人拼命。
“黑貓?什么黑貓?沒看到啊?!崩腺€客聽到森先生忽然冒出這么莫名其妙的一句,臉上不由得一驚。
畢竟他今晚從賭場下來后,一路上昏昏沉沉地開車撞了人不說,現(xiàn)在還突然聽到眼前這人忽然冒出這么莫名其妙的一句。再加上這八閩之地的人,本身就比較迷信。此時聽到黑貓兩字,心里一下子便慌
亂了起來。
“眼前這年輕人,莫不是什么慘死的冤魂,讓我給碰上了?”一道道冷汗不由自主的從老賭客的額頭上緩緩地滑落了下來。
“那沒事了,你快走吧。”森先生聽到這黑貓果然已逃走了,不由得懊惱地揮了揮手說道。
“那…那…那我真的走了啊?!崩腺€客如臨大赦,三步并作兩步的沖進了車里,快速的啟動車子后便匆匆的離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