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思諾不好意思地笑了起來,“沒有,大概是最近吃的比較好!”
同事也沒有多追問,笑嘻嘻地跟旁邊的人提起了另一個話題,“誒,你有沒有聽說啊,據(jù)說我們陸總好想結(jié)婚了!”
“什么!”旁邊的女人十分驚詫,連葉思諾都忍不住豎起了耳朵。
“上次經(jīng)理去上面送材料的時候看到的,陸總手上戴了戒指!還是在左手的無名指!”
聽到這話,葉思諾下意識把自己的左手藏到了背后,想到上次男人偏偏要求她把戒指戴上無名指,就感到一陣頭疼。
跟陸司琛接觸深了,才知道他不是表面上那么冷淡,本質(zhì)還是個幼稚的男人。
“不會吧!看來我們洛城又少了一個單身黃金漢!害,本來還以為自己有機會呢!”
“呵呵,你連陸總的樣子都沒有見過,白日做夢呢!”
……
葉思諾沒有再聽下去,趕緊跑了。
不過底層的員工確實見不到陸司琛,只有經(jīng)理以上的級別才能在開大會的時候瞄到一眼。
坐在辦公室里,她看著手上的戒指,猶豫著要不要脫下來。
但是想到男人發(fā)現(xiàn)了肯定要生氣,況且也沒人見過陸司琛戴的戒指的款式,也就沒有摘下。
程嘉清最近日子卻不太好過,自從上次新聞過后,她幾乎成了洛城名媛圈茶余飯后的談資。
她安分地待在家里,也不去參加活動了,反正到時候也是丟臉。
程嘉清開始跟厲母張羅著婚宴,但是厲司玨卻對她越來越冷淡,對婚宴也完全不管不顧,并且直接態(tài)度強硬地表示不會結(jié)婚。
程嘉清十分尷尬,每天去厲氏給厲司玨送飯,各種刷存在感,但是奈何厲司玨一直故意躲著她。
到最后程嘉清只能向厲母哭訴,厲母無奈想要跟厲司玨聊聊,但是被他拒絕了,最后只能大晚上在客廳堵他。
“厲司玨,你給我站??!你到底還把不把我當(dāng)成你媽!”厲母看著他直接忽視她準(zhǔn)備上樓,拍著沙發(fā)怒罵道。
厲司玨看著厲母,輕嘆了一口氣,問出了自己一直疑惑的問題,“媽,你為什么偏偏認(rèn)定了程嘉清?!一定要我跟她結(jié)婚呢?上次那種情況,你竟然還幫她開脫!”
厲母把弄著手里的佛珠,淡淡地開口道:“程嘉清是最適合你的人!當(dāng)初我拿著她的生辰八字去找玄冥方丈算過,說她是你生命中唯一的貴人,會幫你逢兇化吉,也能夠保佑我們厲家世代興旺!”
厲司玨氣得不知道該說什么,“現(xiàn)在她就是這樣幫我的!媽,你知不知道上次新聞出來,對厲氏造成了多大的損失!我現(xiàn)在熬夜工作,不都是因為那個女人嘛!”
厲母嘆了一口氣,“總會有磨難的,但是不管如何,現(xiàn)在都不可以跟程嘉清分手!程家那邊也是絕對不會同意的!你作為厲氏的總裁,就要全面考慮問題!”
厲司玨手抵著眉心,認(rèn)真權(quán)衡利弊。
厲氏最近的幾個單子都不是效益都不是很好,北郊的那塊地拿下的把握很小,可能還要靠程家疏通關(guān)系。
這個時候和程家鬧翻,確實不是明智之舉。
葉思諾早上差點睡過頭,最后只能搭陸司琛的順風(fēng)車,要不然絕對會遲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