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這個,貧道倒是未曾聽過?!碧脐爻烈饕魂?,不溫不火的回答。也不點破什么。
“這通天劍府是萬余年前,一位已飛升的前輩所創(chuàng)。這前輩神通蓋世,為一代梟雄。打的眾多大乘境修士都是服氣??芍^是天驕了,唯一的遺憾就是沒個傳人,這才造下了這通天劍府。通天劍府建成后,這位前輩就飛升了。”白衣秀士也沒有顧唐曦,自顧自的說著。
“哦?原來如此,只是這與我有什么關系?”唐曦繼續(xù)打哈哈,反正裝傻不要錢。
“哈哈哈,小兄弟說笑了?!卑滓滦闶烤尤淮笮ζ饋恚骸澳阄叶际切闹敲?,這通天劍府每一千年發(fā)動一次,而打開他的鑰匙,正是通天令!”
嗯!唐曦的眼睛瞇起來,全身的氣勢也升騰出來:“廢話一大堆,你們不就是想奪我身上的通天令么?來吧,你們雖然是乘境強者,我唐曦在你們眼里算不得什么,不過要想不付出一點代價就從我這里拿走通天令,那也是不可能!”唐曦整個人的精神猛然的繃緊了!
“哎呀,此話從何說起?唐道友真是誤會了。”白衣秀士連忙打了個圓場。
旁邊的黑衣老者忽然走出來,冷冷的說了一句:“我們要是想從你那里搶通天令,剛剛就不會出手幫你了。等你被殺死了,再收拾殘局,豈不更好?”
這么一說,唐曦又迷糊了。這兩人,到底是敵是友?
“即便如此,那兩位為何如此?又有何打算?”
“通天令,可不止一塊!”白衣秀士忽然道。
“不止一塊?”唐曦驚咦:“那有幾塊?”
“七塊?!卑滓滦闶靠隙ǖ恼f:“顏色分別是赤,橙,紅,綠,藍,錠,紫。也只有七塊合一,才能打開通天劍府。鄙人不才,得到的正是藍色的通天令。”
“哦?道友此翻前來,想必是來尋找其他的通天令來了,而貧道正巧有一塊通天令,所以道友找上貧道來了?!碧脐匾膊槐浚幌伦泳拖肭辶?。
“不錯,不錯。”白衣秀士點頭:“原本七塊通天令散落四方,難以尋找,好在每個通天令之間都有吸引,現(xiàn)在我們已經(jīng)集齊了六塊通天令,推算出第七塊通天令的位置。我們兩個腳力快,這才先行出來,請?zhí)频烙堰^去,與眾人一聚?!卑滓滦闶垦笱鬄?,就將這事講了個大概。
“嗯?連我一個正好七個么?也好,那我便隨你們走上一趟?!碧脐匾膊痪芙^,隨遇而安。這兩人今天前來,是給足了面子。以他們乘境強者的身份,說出這樣的一番話,唐曦已經(jīng)很知足了,別人給面子,自己當然不能不領情。
“哦?忘了介紹了,貧道宋安然,為一介散修,這位是黑鴉道人,乃是一只黑鴉,萬年成精,一身的玄功,厲害無比啊?!彼伟踩幌仁墙榻B了自己,以后又半開玩笑的說著。
黑衣老者苦笑一聲,皺紋像老樹皮一樣的堆積起來:“宋道友早以功參造化,成就大乘之境,料想離天仙大道也是不遠矣,就不要嘲笑貧道了。”
“哎,話不能這么說?!彼伟踩恍ζ饋恚骸昂邙f你步入小乘境也有千年之久了,想必大乘境也只差一層薄膜,又何必自掉身份呢?”
“哎!差之毫厘,失之千里?!焙邙f道人搖搖頭,很是苦惱的樣子。
聊聊幾句,就讓唐曦對宋安然的好感大增,一個大乘境的強者,卻沒有一點架子,談吐之間,有如春風徐徐。言行舉止,皆有圣賢之風,真不愧是一代高人!
不過欣賞歸欣賞,唐曦也不能讓他們再談下去了,以他們這架勢,還不知道要談到什么時候。
咳咳,唐曦咳嗽兩聲:“兩位,是不是可以走了?不知道其他幾位道友身在何處?我們要飛多久?”
宋安然這才休息到自己的話似乎是多了些,這才侃侃的停住。
“飛?不用那么麻煩?!彼伟踩徽f著,伸手抓住唐曦的肩膀,之后整個人消失不見,瞬移走了!
“哎,好精純的功力,我現(xiàn)在還做不到帶別人瞬移呢。”黑鴉道人又是搖搖頭,一個念頭,也消失了。
唐曦這是第一次被別人帶著瞬移,只感覺天昏地暗,不一會就恢復的清明。
再次看清的時候,自己處于一片山清水秀之中,眼睛前方是一個小亭子,亭子中端坐著四名奇冠異服的中年修士。
唐曦一眼就看中了其中一個黑衣修士。
這修士,身著黑色錦袍。這倒也不奇怪。奇怪的是,他身上所流露的氣息,居然和那黑玄天如出一轍,就連相貌,也是有三四分相似。說起黑玄天,這個大乘境修士,唐曦可沒少和他結冤。
“不知道友與那黑玄天前輩是和關系?”唐曦拱手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