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唱片的第二天,柳星恒在酒店里,老爺子柳鎮(zhèn)永還要在華夏逗留一會兒,所以他此刻正在柳星恒的房間里坐著臨行前的分別。
“回首爾要做什么?”兩人之間的交流,總是柳鎮(zhèn)永先開口。
“幫公司新買來的女團弄一首主打歌,然后就去拍電影了,講思悼世子的?!绷呛愦蟾沤忉屃艘幌陆酉聛淼男谐?。
“思悼世子,嗯,這我倒是知道?!笨戳?zhèn)永的表情,似乎對這段故事還頗有了解。
“你呢?”柳星恒反問了一句,雖然他這老爹總是神龍見首不見尾,但還是要關(guān)心一下。
“還有一個老朋友沒見,見完了就回濟州島了?!绷?zhèn)永此刻的語氣倒是符合了他的身份,一個古稀之年的老者。
“不是給你賣了嗎?”柳星恒抬起頭,老家那里蓋了水上樂園的事情他早就知道了。
柳鎮(zhèn)永露出一個神秘的笑容,“我在龍泉洞還有一處房子。”
“那間也是你的啊?!绷呛闼查g明白,因為龍泉洞的那間房子在小時候柳鎮(zhèn)永帶他去過。
這個話題結(jié)束,兩人之間又陷入了沉默,柳星恒依舊收拾著他的東西。他沒有帶多少衣服,就三套衣服,疊好了扔進箱子里就算結(jié)束,隨身的帶著筆記本也放了進去,電源線放在床頭另一邊,過去撿起來,折一折也放進了箱子里。收拾完畢,此時的他已經(jīng)可以離開。
“聽說你前段時間把自己關(guān)箱子里了?!庇质橇?zhèn)永提問,平淡的語氣中帶著關(guān)切。
“體驗一下思悼世子的那八天,沒什么大不了的?!绷呛阒览系菗?dān)心,便寬慰道。
“嗯?!绷?zhèn)永點了點頭,然后目光轉(zhuǎn)動了下落在柳星恒的箱子上。“昨天和你一起唱歌的那個女孩子,她怎么樣?”
“什么怎么樣?”柳星恒奇怪道,“你不會又要給我拉媒吧。”
“我就是問一下?!绷?zhèn)永解釋道,“我在電視上見到她還挺多的?!?br/> “那當(dāng)然了?!绷呛阏f道,“她是頂級藝人,你看好的那個大邱的裴珠泫,做到頂了估計也趕不上她?!?br/> 柳鎮(zhèn)永挑了下眉,沒有評論,但過了片刻又問道,“那那個大邱的丫頭呢?”
“出道有四個月了吧,剛開始有點不平穩(wěn),現(xiàn)在算是過來了。”柳星恒想了想說道。
“嗯。”柳鎮(zhèn)永應(yīng)了聲,然后站起身,扶了扶腰,“你走吧,我也走了,我先走,等會直接去釣魚了?!?br/> “又是釣魚認識的朋友嗎?”柳星恒看著柳鎮(zhèn)永的背影問道。
“以前報社時候的朋友?!绷?zhèn)永沒有回頭,沖柳星恒擺了擺手,然后離開了房間。
看著老人的身影消失在房間內(nèi),柳星恒忽然變得有些感慨。其實他很想知道關(guān)于金信宰,不,是關(guān)于柳衍西的故事。但是老人既然沒有說,那他也不想問。不過細想一下,柳鎮(zhèn)永這個老頭還是挺前衛(wèi)的,前后兩個兒子的名字都不是傳統(tǒng)的韓國人的名字,柳衍西和柳星恒……
柳星恒細想想忽然覺得不對,柳星恒這名字應(yīng)該算是自己取的,因為是自己寫在那本本子上的。不過早知道自己要穿越的話,就不叫柳星恒了,取個更帥氣的名字,或者貼近本地人一些的,別人叫信宰,勇俊什么的,自己叫星恒,總覺得很尬。
“現(xiàn)在就去機場嗎?”柳星恒拖著行李箱來到樸美妍的房間,她也收拾好了東西,但是現(xiàn)在離航班點還有一段時間,所以樸美妍便問了一句。
“我想去會場再看兩眼,今天有挺多熟人要過來的?!绷呛阏f出了他的想法。但實際上,是昨天的那雙眼睛,讓他有點難以忘懷。
“好的,那我們出發(fā)吧。”樸美妍很利落,說出發(fā)就出發(fā)。
“那歐陽瀟呢?”柳星恒詢問起另一個經(jīng)紀(jì)人的行蹤來。
“他……”樸美妍頓了一下,然后說道,“他和girl'sday去機場了,說馬上就回來?!?br/> “哦?!绷呛銜獾攸c點頭,“敏雅她們跟著過來的經(jīng)紀(jì)人華夏語不怎么好,他過去幫忙挺好的?!?br/> 樸美妍看了眼柳星恒沒有任何其他想法的臉龐,猶豫了下,還是說道,“他,好想和亞榮xi關(guān)系挺不錯的?!?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