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北!”這時,孫曉曉心疼的叫了一聲,連忙小跑到角落邊,將一個年齡二十多歲出頭,被人打到鼻青臉腫的青年扶了起來。
“表姐對不起,他們打得我太狠了,我沒有辦法只有想到你……”看到孫曉曉精美的臉蛋,王小北再也忍不住了,自責的痛哭了起來。
孫曉曉疼惜的搖了搖頭,用手抹掉沾著王小北下巴的鮮血,唇語輕聲的說道:“沒關(guān)系,等會我們就帶你回去?!?br/> “你們沒聽到我講話嗎,十萬塊錢帶來了沒有?”光頭面露兇煞的再次問道,只不過他剛說完,就注意到了孫曉曉那張驚艷的臉蛋。
“哦?原來是個大美女啊,我剛怎么就沒留意呢。”光頭立即換了一副面色,推開坐在他腿上的美女,色瞇瞇的站起來笑道:“要是早知道小北有你個那么漂亮的表姐,這十萬塊錢我就不要了?!?br/> 孫曉曉眼眸冰冷,回頭仇視著光頭,眼神里的憤怒,毫無隱藏的流露了出來。
“這樣吧,十萬塊錢不用給了,你今晚陪我喝幾瓶酒就行,怎么樣?”光頭并不介意孫曉曉怨恨的眸光,小眼睛瞇成一條線的jian笑道。
孫曉曉沒有理會他,緊抱住王小北,光頭見狀臉色不由拉了下來,威脅警告道:“進了這個門,你愿意也得愿意,不愿意也得愿意,我烏鴉哥看上的女人,就沒有一個能從我手里跑掉?!?br/> “是嗎?”突然,一道猶如冰窖的聲音,在光頭的耳邊炸響。
“是你在說話?”光頭眼角抽了抽,陰冷的瞪著鄭一帆,隨即扭頭對辦公室里的六七個小弟冷聲道:“把他拉出去狠狠教訓(xùn)一下,讓他明白在我這里什么叫做規(guī)矩?!?br/> 一旁的小弟,點了點頭,朝鄭一帆走了過去。
“砰!”
只是,他們還未走出兩步,辦公室的門,猛然被一腳踹開了。
“烏鴉,你他嘛什么意思,叫人去砸我的場子,是不是想直接開干?”一個賊眉鼠眼的瘦子,帶著二十幾個手持鐵棍的人,將光頭和他的小弟圍了起來,直接怒氣洶洶的罵道。
光頭先是一怔,認出了來人是誰后,蔑視的譏諷道:“就你那幾個破場子一個月下來,還沒我賭場一天賺得多,你也太看得起你耗子自己了?!?br/> “爺你……你怎么也在這里……”然而賊眉鼠眼的瘦子,看到鄭一帆那張冷峻的臉龐,頓時嚇得渾身顫抖,像篩糠一樣哆嗦了起來,哪里還有心思去管光頭。
鄭一帆挑了挑劍眉,賊眉鼠眼的耗子哥,見他沒有說話,冷汗直冒后背濕了一大片,同時心中不斷的在狂咆,為什么自己到哪都能撞到這個魔鬼。
“那個烏鴉哥,都是誤會誤會,我場子是別人砸的,一點兒都不管你的事,今晚帶那么多人過來不好意思啊,就把我當個屁放了吧!”賊眉鼠眼的耗子哥,唯諾的將目光轉(zhuǎn)向了光頭,猜測他有可能是鄭一帆的朋友,不然為什么這個男人會出現(xiàn)在這里。
看著耗子哥一副卑躬屈膝,完全將尊嚴舍棄的模樣,光頭有點沒反應(yīng)過來是怎么一回事,因為自己跟他就是死對頭,平日里為了爭地盤,不知發(fā)生了多少沖突流了多少血,現(xiàn)在他居然像條狗般卑微,主動叫自己把他當一個屁給放了?
“耗子,我說你是不是腦袋秀逗了,你要是慫了,想退一步和氣生財也不是不可以,先把東城路的那兩個夜店讓給我,還有興江路那條小吃街的保護費換我來收。”
雖然不太清楚耗子哥在打什么鬼主意,但光頭說出了他的條件,光小吃街一個月的保護費就有好幾萬了,加上兩個生意不錯的夜店,一年白賺個幾百萬不是事,他自然不會放過這個香餑餑。
“沒問題……”艱難的說出了這三個字,耗子哥的心簡直在滴血,但又能如何,只怪自己太弱小,被人任意魚肉,如果自己像寧鄉(xiāng)市的地下皇帝李天一樣有權(quán)勢,還有誰敢對自己不尊敬。
“很好,這才對嘛,和氣才能生財,你這朋友我交定了,哈哈哈!”光頭得意大笑,可是他的笑聲在耗子哥聽來,是無窮的譏諷嘲笑以及侮辱。
“行了小耗子,我還有點事先解決一下,你在一旁先等著,等會我們再繼續(xù)慢慢談。”光頭擺了擺手,像指揮小弟一樣對耗子哥說道。
“你們還傻站著做什么,我剛才說的話你們沒聽見嗎,把他拖到外面去打一頓,教教他什么叫規(guī)矩!”光頭看了一眼面無表情的鄭一帆,示意自己的小弟狠狠毒打他一頓。
“好,烏鴉哥!”光頭的幾個小弟,走到鄭一帆面前,把他圍堵了起來。
“帆哥!”孫曉曉擔憂的想要跑過去,不過她的表弟王小北卻拉住了她,虛弱的咳嗽道:“姐,不要去?!?br/> “什么情況?”見到這一幕,耗子哥不由得愣住了,鄭一帆和光頭不是朋友嗎,難道是自己猜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