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陳哥!”兩個身軀高大的保安,聞聲朝鄭一帆走了過去,二話不說舉起劃破風嘯聲的拳頭,狠狠砸向他的頭顱。
鄭一帆冷峻的面色沒有一絲改變,隨意伸手抓著保安的拳頭,咔嚓用力一捏直接變了形。
“??!”
叫大龍的保安,臉上痛苦的慘叫了出來,另一個保安小飛見狀,急忙抬起腿踢向鄭一帆的胸口。
鄭一帆沒有閃躲,抬起堂腿跟小飛硬碰在了一起,將他整個人都踢飛了出去,砰的一聲巨響,重重地撞在了陳升的辦公桌上,輕而易舉就解決了這兩個雜魚。
陳升額頭微緊,緩緩的站了起來,他二十多少歲就跟著李山了,用了將近十幾年才走到今天這一步,手上不知沾了多少鮮血,豈能容忍鄭一帆在自己的場子里撒野。
“小子,你成功惹怒我了?!标惿笥覔u了搖脖子,發(fā)出了噼里啪啦的骨響聲,單腳蹬地身體騰空而起,借助沖擊力踢向鄭一帆。
鄭一帆向后一步,躲開了陳升的攻擊,轉身從懷里拿出一把手槍,沒有絲毫的遲疑,對著他的腳就是一槍。
“砰!”
震耳的槍聲,在辦公室里回蕩了起來,陳升倒在地上捂住自己涌血的大腿,對著鄭一帆破口大罵:“cao!你他嘛居然用槍?”
一旁的兩個保安,此時也恐懼的不敢出聲,完全沒想到鄭一帆一言不合就直接掏槍,果斷到?jīng)]有任何的拖泥帶水。
“我再問你最后一遍,黃平在哪里?”鄭一帆走到陳升跟前,居高臨下的看著他,把槍口對準了他的頭顱。
“有本事你就開槍,我保證你絕對會死的很慘!”陳升額頭上冒出了一股冷汗,顫抖著身軀咬著牙罵道。
“別挑釁我的耐心?!编嵰环涑林婵?,舉起槍托狠狠砸在陳升的嘴上,將他的牙齒敲碎了四五顆。
“噗……”
牙齒混著鮮血,從陳升的嘴里噴撒了出來,鄭一帆捏住他的脖子,將他的頭按在地上冷沉道:“黃平在哪?”
陳升窒息的在瘋狂掙扎著,整張臉憋成了豬肝色,哪里還有之前的沉穩(wěn),不斷的用手拍打著地面,示意鄭一帆放開自己。
但是,鄭一帆并沒有放過他的意思,掐住他脖子的手加大了力度,陳升的喉嚨頃刻間,傳出了輕微的咔嚓聲。
死亡。
在這一刻。
陳升終于感受到了陰森死亡的氣息。
他從鄭一帆漆黑的眼神中,清晰看到了一股深深的寒意,這個男人,是真的想要殺了自己。
“他……他在會所里,放……放過我……”陳升的心理防線,徹底被狠狠的擊碎,張開嘴艱難的從牙縫中,擠出了幾個字。
他還有大把的榮華富貴沒享受完,他不想死,想要活著,不想為了黃平一個小嘍啰,而葬送了自己的命。
鄭一帆的手一松,陳升猛的在劇烈咳嗽,同時吐出自己的舌頭,大口吸著新鮮的空氣,第一次,他第一次發(fā)現(xiàn),死亡居然離自己如此之近。
“黃……黃平他在四樓的套房里,你可以去那里找他……”
陳升顫抖著手摸了摸自己的脖子,眼神充滿驚恐的望著鄭一帆,對于剛才所遭受的一幕,仍心有余悸,惶恐不安,更是連抵抗的勇氣都沒有了。
“你,讓人通知他過來?!编嵰环死謽尩奶淄?,指著陳升的另一條腿,將扳機扣動了三分之二。
被漆黑的槍口指著,陳升渾身頓時一抖,身上的血液仿佛停止了流動,他絲毫不懷疑鄭一帆會開槍,而且頂層只有自己的辦公室,沒有其他人在,加上隔音效果特別好,哪怕被殺了短時間也不會有人發(fā)現(xiàn)。
“我……我現(xiàn)在就叫人帶他過來……別開槍……”陳升臉色發(fā)白的慌張道,拖著被子彈擊中血流不止的大腿,爬到自己的辦公桌前,拿起無線對講機,讓人帶黃平來自己的辦公室。
“好……好了……”陳升咽了咽口水,不敢有任何的小動作,生怕惹怒鄭一帆,他會毫不留情的干掉自己。
叫大龍小飛的兩個保安,如今也瑟瑟發(fā)抖的倒在地上,比起自己這種所謂的黑道人物,鄭一帆才是真正嗜血的狠角色。
四樓,一個工作人員來到了套房,用力拍了拍門,喊道:“黃平,陳哥有事找你,現(xiàn)在立刻過去。”
“啊哈……”
房間里,正回蕩著誘人的喘息聲,黃平正到最關鍵的時候,被人突然打斷,頓時就焉了下來。
“嘛的!”眼睛有條刀疤的黃平,面色不悅的暗罵一聲,推開懷里身無寸縷的女人,穿起褲子走了出去。
“陳哥找我什么事?”黃平邊系褲子的紐扣,邊皺著眉頭問道。
“我只是傳話的,你去了就知道了,陳哥讓你快點。”九天私人會所的工作人員說道,隨后就離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