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一帆眉頭緊皺,把三菱軍刺收了起來,扭頭緊盯著面目兇煞的男人,冷冷的說道:“放了她們母女倆,我可以讓你們走!”
“我沒想到你居然這么能打,但那又如何,立即把你的刀丟掉,否則我一槍打爆她的頭。”
掃視了一眼自己倒在血泊里的手下,面目兇煞的男人狠狠咬著牙,這一刻,鄭一帆讓他感到了深深的恐懼,自己八九十個人,居然敵不過鄭一帆一個,這他嘛還是人嗎。
鄭一帆瞇了瞇眼睛,突然冷笑道:“你可以試試,她要是死了,我會讓你們全部人陪葬?!?br/> 感受到鄭一帆的殺意,面目兇煞的男人一慌,旋即把仿真槍頂在許淑嫻的下巴上,憤怒的說道:“主動權在我手上,我警告你別逼老子下狠手,馬上放下你的刀,再舉起手來。”
鄭一帆看了看許淑嫻,現(xiàn)在的她已氣若游絲,連呼吸都非常微弱,顯然之前是遭到了慘無人絕的毒打。
猶豫了小會,鄭一帆扔掉了手中的三菱軍刺,把自己的手舉了起來,他不能拿許淑嫻的命去賭,因為許朵朵還小,不能沒有了媽媽。
看到鄭一帆扔掉了武器,面目兇煞的男人,徹底松了一口氣,給他的小弟使了一個眼色。
“砰!”距離鄭一帆比較近的人,吸了口氣壯起膽子,舉起鐵棍朝他狠狠砸了過去。
鄭一帆沒有躲,四五根鐵根,重重砸在了他的背上,發(fā)出悶沉的響聲。
“你不是很囂張,不是很能打嗎?怎么不繼續(xù)了?”面目兇煞的男人冷笑道,心里慶幸提前把許淑嫻抓著了,否則自己今天還真栽在了鄭一帆手里。
鄭一帆沒有說話,面目兇煞的男人冷笑一聲,繼續(xù)給他的小弟使眼色,說道:“先把他的腿給我敲斷!”
那個拿著鐵棍的小弟,會意的走到鄭一帆身后,重重的往他膝蓋砸去。
只不過,在即將被鐵棍砸中時,鄭一帆神色冷沉,直接抬起堂腿踢在了他的胸口上,咔嚓一聲肋骨斷了幾根。
“誰讓你還手的,信不信我現(xiàn)在一槍就嘣了她?”面目兇煞的男人見狀,憤怒的瞪著鄭一帆,頂在許淑嫻下巴上的仿真槍,扳機扣動了三分之一。
鄭一帆沉了沉目光,沒有再還擊,面目兇煞的男人,忽然陰冷的一笑,快速調轉仿真槍口,對著鄭一帆的胸膛扣動了扳機。
“砰!”
可是,槍聲響起的一瞬間,鄭一帆身體猶如鬼魅般的向右一偏,躲開了朝胸口射來的子彈。
“這...不可能……”這不可思議的一幕,令面目兇煞的男人,震驚的瞪大了眼睛,完全不敢相信鄭一帆居然能躲開子彈。
然而就在他愣頓的片刻,鄭一帆抓住機會,速度快到只留下了一道殘影,撿起地上的三菱軍刺,朝他拿著槍的手甩了過去。
“噗呲……”
鋒利無比的三菱軍刺,就像是切豆腐一樣,準確無誤地插進了他的手腕里,緊抓著的仿真槍也掉在了地上。
鄭一帆沒有一絲遲疑,瞬間就來到了他跟前,拔出插進他手腕里的三菱軍刺,頂在了他的喉嚨上。
這一切發(fā)生的太快了,所有人都處于蒙逼的狀態(tài),壓根就看不清鄭一帆是怎么做到的,但面目兇煞的男人,感到到脖子的冷意,還有手腕里的劇痛,渾身猛烈的顫抖著,驚恐的開口道:“別……別殺我……”
“朵朵在哪?”鄭一帆一只手抱住癱軟無力的許淑嫻,一只手抓著三菱軍刺,刺破他脖子表面的皮,冷沉的開口問道。
“她……她在九天私人會所……不在這里……”面目兇煞的男人,身上的血液冰冷到停止了流動,心膽俱裂的慌張道,他并沒有帶著許朵朵過來,而是叫人送到了九天私人會所,打算找個時機賣掉。
“那你先去死吧!”鄭一帆雙目一沉,三菱軍刺貫穿了他的脖子,面目兇煞的男人,身體抖了幾下變沒了氣息。
“救……救……朵朵……”許淑嫻發(fā)出細小哀鳴的啜泣聲,說完便再也撐不住昏死了過去,布滿淚痕的青腫臉頰,讓人看得格外心酸。
輕輕抱起昏迷的許淑嫻,放在寶馬i8后椅里,鄭一帆沒有再去管那些還能站著的人,開車離開了梧山……
人民醫(yī)院。
經過醫(yī)生的檢查,許淑嫻受的是皮外傷,身體并沒有什么大礙,只是精神極度緊繃,加上恐慌才導致的昏迷。
站在許淑嫻的病床邊,看著她那張青腫的臉蛋,還有眼皮輕閉的昏迷模樣,鄭一帆目光冷沉的說道:“你放心吧,我會把朵朵救出來的?!?br/> 在許淑嫻的病房里待了幾分鐘,鄭一帆輕吸了口氣,沒有順路去孫曉曉那里,直接開車離開了醫(yī)院,朝著九天會所開去。
……
九天私人會所,副總經理辦公室內,陳升躺坐在歐式沙發(fā)上,那條被鄭一帆開槍打瘸的右腿,此時用醫(yī)療繃帶包裹的嚴嚴實實,稍微移動一下就痛的直呲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