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海爺?shù)脑?,我有些不滿的說道:“什么狗屁斷頭臺?。∥椰F(xiàn)在只想知道我們現(xiàn)在應(yīng)該怎么出去,你也說了,這可是比狼窩還要可怕?。∥疫€這么小,可不想就這樣死在這里了,那得要多虧??!”
說著,我的心里難免有些抱怨了,畢竟從昨天晚上到今天,我已經(jīng)數(shù)不清我們到底經(jīng)歷了多少次的生死了,要不是爺我命大,估計早就死翹翹了。
海爺聽到我的話,并沒有多說什么,也只是隨意的看了我一眼,毫不在意的說道:“得了吧你,如今我們別說是出去了,沒聽到那女人剛剛說了,千萬不要掀開那些白布嗎?海爺我估計啊,那些白布后面的東西,只怕是不簡單??!”
聞言,我看了看周圍那些被白布遮住的東西,心底一股股的寒氣冒了上來,搞得我全身都起了雞皮疙瘩,不由自主的打了一個寒顫,使勁的搓了搓自己的手臂,往蘇雨晴的旁邊靠了靠。
蘇雨晴也只是輪了我一眼,沒有多說什么。
見此,我更加得意的往她的身邊蹭了蹭,這下子蘇雨晴可是火了,纖纖玉手一下子就揪住了我的耳朵,咬牙切齒的道:“給你點(diǎn)顏色你還開起染坊來了是吧?”
我疼的齜牙咧嘴,不停的求饒。
就在我們打鬧的時候,外面走進(jìn)來一個人影,由于是逆光的,我們也沒有看清楚,不過看那個身形就知道肯定是那個詭異的張媽了。
她一過來,我們立馬就松開了手,安分的坐在沙發(fā)上,走進(jìn)之后,我們才看見,端進(jìn)來的竟然是牛排,看起來差不多才五分熟,還有好多的鮮血在那里流淌著,看的我胃口全無。
倒是旁邊的蘇雨晴看見這個,眼睛蹭的一下全亮了,一下子就撲了上去,二話不說拿起刀叉就開始動手了。
我正想過去拉住她,沒成想,海爺先拉住了我,我疑惑的看著他,有些不明白他的意思。
海爺并未說話,直接用他的眼睛示意我往蘇雨晴的側(cè)臉看去,這個時候,我竟然看見她的耳邊有一層薄薄的皮,要是不仔細(xì)看的話,還真是一點(diǎn)都看不出來。
“我這是什么時候的事?”我和海爺開始眼神交流。
“就在剛剛你們兩個打鬧的時候發(fā)現(xiàn)的?!?br/>
艸,那這樣說來的話,豈不是剛剛和我打的不是蘇雨晴,而是這個鬼東西?蘇雨晴哪里去了?
我心里不由得擔(dān)心起來。
又看那個東西那滿嘴血跡的樣子,我就覺得惡心,難怪剛剛就聞到一股子腥臭味,我還以為是太久沒刷牙了。
我還怕她難為情,故意沒有說出來,現(xiàn)在才知道,敢情人家這是自帶的口臭味道,太特么惡心了。
我現(xiàn)在恨不得直接朝地上多吐兩口口水,消除一下我心里的那股子惡心感。
在我醞釀的差不多了,打算在一個隱蔽點(diǎn)的地方吐下去的時候,那個女人走了進(jìn)來,不得已,我又只能強(qiáng)忍著,把嘴里的東西又吞了進(jìn)去,海爺看見我的舉動,雙肩一抖一抖的,我狠狠的看了他一眼,你丫的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在笑。
“你們兩個怎么不吃??!是我家的飯菜不合胃口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