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現(xiàn)在說的這句話,對我們來說無異于黑暗中投進來的一絲曙光,包括海爺和瘋子在內(nèi),都興奮起來。
蘇雨晴一臉茫然的看著我,不明白我詢問冷庫是什么意思,見她的目光,我這才將瘋子之前卜卦的事情說了一遍。
如果是以前,蘇雨晴絕對不會相信算卦這種無稽之談,可是現(xiàn)在不同,我們身邊發(fā)生的事情,更是讓她不得不相信了。
“我?guī)銈冞^去,你們幾個穿上這三個醫(yī)生的衣服,等下不要說話,跟著我?!碧K雨晴不再害怕,神采奕奕的看著我們幾個,指了指地上躺著的幾個醫(yī)生。
我點點頭,一點不客氣的直接把其中一個男醫(yī)生的衣服扒了下來,海爺更是好意思,不光扒了人家衣服,還對人家的身體上下其手。
看著海爺趴在那幾個男人身上上下摸了一陣,我干笑著看他,“海爺,我沒想到原來你對男人感興趣啊。”我緊了緊身上的白大褂。
聽我調(diào)侃,海爺朝著我看過來,搖頭晃腦,一點也不以為意,“小子,你這就不知道了吧,反正他們被鬼控制太久,那些鬼就算被消滅了他們也只能變成真正的神經(jīng)病,與其便宜了別人,我不如把他們身上的錢都弄過來充公,這叫肥水不流外人田?!?br/>
看他這個樣子,我知道海爺生平除了錢也沒什么喜好了,心里罵了兩句,表面上懶得說他什么,只是催促他快點收拾東西離開這里。
換上白大褂,我們幾個人還真像這么一回事,把這三個醫(yī)生用繩子綁起來扔在了這里,我們幾個人推著車子直接離開了這個儲藏室。
蘇雨晴和我們分開之后,就被那幾個日本鬼操控住了身體,但是之后的事情她卻記得不少,而那幾個日本鬼操控她這種活人,將沒用的尸體放去冷庫存放,所以她才知道冷庫的方位。
而我和海爺當時沖過去的時候,情形太過著急,現(xiàn)在我們根本就不知道那冷庫的方位了,瘋子和我們情況也差不多,他也是無意闖過去的。
現(xiàn)在有了蘇雨晴帶路,我們幾個人倒是有了方向。
既然瘋子說需要引那些日本鬼去冷庫,我們現(xiàn)在也只能賭上最后一把了,不成功便成仁!
按照海爺?shù)恼f法,我們幾個人將推車上放上那些人體器官,這些尸塊的氣味能夠幫我們掩蓋一些身體上的氣味。
我們四個人小心翼翼圍著推車跟前,然后推卸小車子往樓道走。
空蕩蕩的走廊什么聲音也沒有,只有推車輪椅發(fā)出的動靜,我將步子放的很輕,幾乎沒有聲音。
走了沒幾個彎,前面出現(xiàn)了幾個穿著白大褂的人,我心中有些發(fā)虛,只能祈禱他們不會對我們怎么樣,當然我也已經(jīng)做好了最壞的打算,就是和他們發(fā)起沖突。
也許,本來事情就不該這么順利,我們在冷庫中沒有受到傷害就出來了,恐怕眼下的磨礪也是上天給我們的一點點挫折,我只能這樣安慰自己。
因為接下去,那幾個白大褂就朝著我們幾個看了過來,嘴巴里嘰里咕嚕不知道說的什么鬼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