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看武器就知道又是瘋子,他似乎已經(jīng)習慣了用板磚,用的賊溜,可以說是上下自如,行云流水,一板磚拍過去一般人逃不掉,而且我都奇怪了,不知道他什么時候從哪里弄來的一塊板磚。
眼看著那一板磚就要拍到余婉兒的腦袋上了,我的心都提到了嗓子眼。
就在這時,一個穿著迷彩服的壯漢一馬當先,一下?lián)踉谟嗤駜旱纳砬埃幌伦プ×睡傋拥氖帧?br/>
那迷彩服壯漢動作很麻利,一套動作毫不拖沓,一看就是個練家子,再看他的裝束,應(yīng)該是個退休的特種兵。
這種人很有實戰(zhàn)經(jīng)驗,如果單憑武力,我們在他面前,無異于一群廢物,海爺那種關(guān)鍵時刻就腿軟的,在人家面前就相當于殘疾,無解。
但我們也不能讓他欺負瘋子啊,也別是我,瘋子對我那可是比親兄弟都夠意思??!
我大喝一聲:“放了他,有什么沖著我來!”
余婉兒哼笑一聲道:“呦呵,你現(xiàn)在肯站出來了?不過晚了,你這個二比小哥們差點砸死我,我要扒了她的皮!”
說完,看了看那迷彩服壯漢,那迷彩服壯漢心領(lǐng)神會,用力一折瘋子的手臂,將瘋子按的屈膝半跪在地上。
“你們他媽的有啥招式就用,老子不怕你!”瘋子痛苦的大喊,繼而看向我:“李哥,你快跑啊!”
“跑個幾巴毛!”海爺急的直跳:“你沒看他們好幾個人呢么?”
海爺說的沒錯,我們確實沒法跑,余婉兒帶來了四五個壯漢,每個看起來都不弱,都堵在我們前面,再看我們這邊,老弱病殘,局勢一邊倒。
我說:“余婉兒,一人做事一人當,我那哥們也是一時沖動,再者說了,不也沒打到你嗎?你放了他,該承擔的,我來承擔!”
“別來這套!”余婉兒說:“別和我玩苦情戲,今天你們誰都別想走!”
劉伯不知道什么時候站到了我的身后,他冷冷的說了一句:“冰河,準備迎戰(zhàn)吧!”
海爺說:“迎戰(zhàn)個幾巴,聽我口令!”
我們齊齊的看向海爺,在這關(guān)鍵時刻,沒想到海爺?shù)哪X子竟然這么靈光,看他的樣子,一定是有好主意了。
我們?nèi)科诖耐?,想聽到命令的第一時間就作出相應(yīng)的動作。
海爺深吸一口氣,扯著嗓子大喊一聲:“來人吶,快來人吶!殺人啦——”
“臥槽!”我頓時滿頭黑線,就他嗎的喊救命,還搞的像想出了什么金點子一樣的,還信誓旦旦的說聽我號令!
海禿子你沒搞錯吧?
唉,我就不該把希望寄托在他身上。
但這時候,我卻聽周圍狗吠聲越來越大,然后警報就響了起來。
原本漆黑的監(jiān)獄操場上,頓時燈光閃爍,幾個大射燈一下就照了過來,然后就聽大喇叭響了起來:“廣場上的人站著別動,請有秩序的站到墻邊”
“快點給我上!”余婉兒干脆不管大喇叭里喊的,朝我們這邊一揮手。
我心里這個郁悶,平時警察執(zhí)法不是挺橫的么?怎么這會這么溫柔,還靠墻站,你以為小學生?。磕憔筒荒苷f誰動我就開槍啦!電視上不都是這么演的嗎?
就在我開小差的這個空檔,對面一群壯漢像傻逼一樣超我們就撲了過來。
但那些警察速度也很快,瞬間也到了我們跟前,提著警棍和防暴盾牌也擠了進來。
我們瞬間亂做一團。我只覺得身邊的人都在打我,我也不管三七二十一見人就打。
就聽海爺大喊:“尼瑪?shù)母掖蛭夷X袋,我和你們拼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