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寫的是個啥呀?!币箝L生看著用一張大紙寫的對子。
內(nèi)容他到不在意,反正他也對不出來,主要是這個字,筆走龍蛇的,乍一看吧,好像比他的字還丑,但細(xì)一看又有一種獨特的韻味,然后再認(rèn)真看,那是真的丑。
這種矛盾文學(xué)讓殷長生看的頭都大了。
這里人來人往,也有不少和殷長生一樣的人在駐足觀望,只是大多都看了一分鐘之后臉色就不大好看,好似這字有什么恐怖一樣,低著頭行色匆匆的就離開了。
反倒是藝術(shù)細(xì)菌不高的殷長生并沒有什么感覺,就覺得這字又丑還漂亮,看的他都糾結(jié)了。
“公子可想出來了?”一個聲音問道,聽著像是女聲。
畢竟殷長生站在這里夠久了,在加上奇裝異服,還是很容易吸引目光的。
殷長生轉(zhuǎn)頭一看,是個女的,之前聽聲音只是疑似,現(xiàn)在看到了長相,那98%應(yīng)該算是女的,至于再具體點,殷長生也不敢確定。
“我要說這字寫的真丑,會不會被人打?”殷長生覺得人家既然問自己了,那自己不回答豈不是很沒禮貌?
所以就撿了點他看的出來的說,那只能說字丑了。
這女子原本微笑的臉色一僵,字丑?
“公子可真會開玩笑,這字...”
“真的丑?!睂Ψ胶苊黠@想要反駁,但殷長生他覺得字丑,那肯定是丑了,他的直覺可是經(jīng)過福緣屬性認(rèn)證的。
對方沉默了,好吧,丑就丑吧。
“那公子可有下聯(lián)?”那女子聲音里似乎帶著怒氣。
殷長生沉默了一下,這直接打在他的弱點上了。
“字太丑,沒看清寫啥?!币箝L生哪里會對什么對子,他平仄都分不清除還搞什么對子呢。
這女子神色更加不好看了,這簡直就跟打臉一樣。
“那不若我給公子念...”
“不用念,我是積年老文盲,你跟我說了我也聽不懂,你該干什么干什么去,別妨礙我看字,難得找到個比我字還丑的,不得讓我炫耀炫耀?!币箝L生直接打斷了對方,這貨也太煩人了吧,他這還有個調(diào)查任務(wù)在身上呢,老是打岔,搞得他思路都斷了。
這女子臉色都猙獰起來了,要不是殷長生這一身穿的看起來不大好惹,肯定一巴掌扇他臉上來。
“那公子準(zhǔn)備看到什么時候,老是站在這里總會礙到其他人的?!?br/>
這是準(zhǔn)備趕人的節(jié)奏了。
殷長生左右打量了一下之后,一臉的你神經(jīng)病。
“你認(rèn)真的?你看這字丑的,有幾個能扛住一分鐘的,除了我還有誰能看這么久?你這么閑的話要不幫我搬個凳子吧,我這么站著也怪累的?!?br/>
“對了,可以的話順便幫我倒杯水?!?br/>
反正一件事也是辦,兩件事也是辦,不如一起唄。
只是對方卻一步都不帶動的,眼珠子直愣愣的看著殷長生,似乎在尋思怎么下刀,看的殷長生渾身不舒服。
‘精魂你注意點,這女的待會要是動手你第一時間給她一戟,福靈你們上去卸她的五肢?!?br/>
對方瞪了有兩分鐘,最后一跺腳轉(zhuǎn)身離開進(jìn)了那掛著大對子的樓里,從里頭搬出了個凳子和一碗水。
“謝謝,貴姓???”殷長生伸手去接,卻發(fā)現(xiàn)那女子就這么坐在他旁邊開始喝茶,他這一聲謝謝白瞎了...
“小女子姓蘇,不才這字是小女子題的,詞是小女子寫的,公子可還有什么問題?”對方喝著茶,一臉的你奈我何的表情。
“字寫的丑就低調(diào)點,為什么你還能一臉的驕傲的擺出來?”殷長生可不慣著對方,這次副本茍都茍不住了,哪里還有閑心和她扯淡。
“咳...”聽到殷長生的話,對方直接被茶嗆了一大口,臉上青筋都暴起了,似乎是真的想給殷長生一刀,不過殷長生不怕,她真要敢出刀,精魂就敢那戟砸死她。
“哼,有本事就對出來啊?!蹦桥硬潦昧艘幌虏杷?,這才惡狠狠的說道。
殷長生覺得這女的是在想屁吃。
“你這字寫的挺丑,想的倒挺美的,先不說我對不出來,就算我對的出來我也不會對,這要是對出來了不得娶你,你真當(dāng)我傻啊?!币箝L生滿臉的嫌棄。
“???”對方更是一頭霧水,你為什么這么理直氣壯?
“所以你對不出來?”
殷長生點點頭:“對啊,有什么問題?我一開始不就是說了,我對不出來啊。”
對于文學(xué)這一塊,他不僅沒有藝術(shù)細(xì)菌,還是文化荒漠,他非常實誠的就承認(rèn)了這件事。
“告辭?!蹦桥勇牭竭@話,直接就離開了。
“不送,等等,給我回來,你這杠精一直抬杠,差點把正事給我弄忘了?!币箝L生突然反應(yīng)過來,他可不是來對什么對子的,是來調(diào)查的。
對方一愣神,明明是你自己一直在跟她抬杠,這怎么就變成了她跟你抬杠了?
“不想公子還有正事,還以為公子只是過來取樂的呢?!蹦桥舆€綿里藏針的損了殷長生一把。
好在殷長生情商不高,沒聽出來。
“是有正事,昨晚做夢了吧,這詞還是夢里出來的吧。”殷長生直接就進(jìn)主題,萬一要是對方再抬杠一下把自己帶歪了,那不就又浪費時間。
對方神色一僵,她是沒想到殷長生居然會說這話。
“莫非公子也夢見了那...”
“沒夢見,就你倒霉夢見了,不過今晚夢見的人估計就多了。”殷長生看著那詞,今天看見這詞的人,但凡靈感走一波,只要骰子娘不灌鉛,基本上都得夢上個奇葩事。
“還請公子入內(nèi)一敘?!?br/>
聽到對方這話,殷長生打量了一下里頭,尋思這里頭應(yīng)該不會有八百刀斧手之類的吧。
“成,咱快點,我還有事呢?!?br/>
殷長生跟著她進(jìn)到樓中,雖然咋看有點暗,但實際上很亮堂,而且擺設(shè)還真的挺不錯的。
這一次倒是客氣了很多,給殷長生倒了杯茶。
“小女子姓蘇,名若靈,我....”
“咱能說重點嗎?夢啊,我哪里有閑功夫和你扯這些。”殷長生打斷了對方的自我介紹,他可沒空聽這么老些東西,又不是相親。
蘇若靈覺得,就你這態(tài)度,不單身都對不起你的性格。
“那是昨天晚上,我夢見了...”
殷長生強(qiáng)忍著對方各種華麗的修辭和臉上肉眼可見的某種狂熱感。
那是一道門,跨越天門抵達(dá)天宮,如同幻夢般的過程,帶著恐懼、崇敬以及那深邃的瘋狂。
在蘇若靈不知不覺之中,透露出了一個大片令人無法理喻的知識。
不對,看那情況,就殷長生理解不了,但蘇若靈很明顯知道這知識是內(nèi)容,對方夢見的東西讓她獲得了不屬于這個世界體系的知識。
“升玄妙境定觀箓和幻界步靈升仙箓?!币箝L生神色凝重的說道。
喋喋不休的蘇若靈突然一頓,而后臉色帶著狂喜:“沒錯,公子,就是這個,沒想到你也知道,如果你也知道的話,一定能夠?qū)Τ鐾饷娴膶ψ影伞!?br/>
此時的蘇若靈在回憶之后,整個人的精神狀態(tài)都陷入了一種難言的怪異之中。
殷長生完全沒有理會她,而是自己想著這事的情況。
‘這好像是要飛升的節(jié)奏吧?!?br/>
不過為什么夏朝沒有動靜?
這事實際上鬧的還挺大,還是說被什么人給壓下來了?
‘大皇子武策?’
‘玄君?’